王薇薇缩起了腿脚抱住自己,下巴搭在臂膀上,目光直直盯着前方,独自冥想了好一阵子,突然道,“爹,我才从麻将席那知道,他们说的新西兰不是咱们熟知的那个小岛,是三个沿海小渔村的统称,咱们要被流放去海边铲沙子了,你说这千里迢迢的跑去建设小渔村图啥啊?还有还有,跟那儿的土著人抢地盘每天干架,这不是更没心思生活了吗,你说,咱们究竟是跑还是不跑,得尽快拿出个章程来才是。”
没有支持大片种植猕猴桃的天然气候和能支撑半现代化的生产工具,这样的小渔村她去干嘛?
说天天能赶海吃海鲜吗,一个浪头过来大伙就进了海里成了一锅海鲜大乱炖了,再说,还得像愚公移山那样几代人小石屋,小石子路的开荒,想做生意赚钱也没地没人啊,这日子,还不如冒死往江南跑呢。
可等了半晌,不见老爹吭声,王薇薇侧目看去,扯过一边的草叶子,戳了戳王天震的脸。
王天震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你说什么?”杜美玲的身影从身后幽幽地传了过来。
王薇薇吓了一大跳,“娘,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你不是在后头吃肉吗,那么多大块肉就吃完了?”
“哎哟我的天啊,你们这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对兄弟姐妹没概念啊,你还有兄弟在后头呢,平日又吃得多,他们早饿坏了?”
王薇薇才想起那三个孱弱的兄弟来,哎,主要还是怪这三人老实得像个摆件,谁家里的摆件还能时时被人想起啊?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压低声音立马夸赞起来,“所以说咱家还是娘靠谱啊,咱家的支柱啊,支柱大人,不防与我说说,咱们该怎么办,是老老实实流放到海边去还是找机会跑路?”
“这我哪知道啊,这种事还是得问你爹。”杜美玲秉承了一贯大事家里讲民主的做法,主要她也懒得动脑筋,“但不管是去哪,我只想咱家人都在一起,好好活着,不能作死。”
“对对对,无论何时咱家人都得整整齐齐的。”王天震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在旁附和道。
王薇薇又是一缩脖颈,这左一下咋呼右一下咋呼的,这半夜吹来的山风都冷了好几度。
“爹,所以你得尽快把退休前的工作状态找回来啊,工友领导得维系,空间里的玩意……对了,你那电钻锯子的究竟是个什么说法啊?”
“不就是我工作那会的维修房嘛,我琢磨了一下,都是九十年代时期的维修工具了,插电的电钻有,可充电的无线手电钻就没有,这会也没有电能用,那些插电的都使唤不上了。”
“哦,那没事,给我做个滑轮鞋总可以的吧?!”王薇薇无限渴盼地望着十八般武艺俱全的老爹。
虽然山路上滚滑轮不是很方便,可既然有了空间哪有让它歇着的道理,再说了,实践出真知,先从小小的滑轮鞋开始试用,早晚能找到减轻负担的利器嘛。
王天震冷笑,“我劝你打住吧啊,我话没说完呢,这维修房里的东西还维持着当初为厂里修锅炉的陈列,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有的,常见的倒是能见着,破单车架子倒是有一个,但是没轮啊,你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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