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体力耗尽的她看到父亲被花衫歹徒用枪指着头时,危急时刻,她已顾不得芙莉亚的提醒――一天只能吃一块蛋糕,否则会导致自己丧命的规则。
方才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捡起母亲遭花衫歹徒攻击而掉落的皮包,取出包中的体力蛋糕,囫囵地咽下第二块体力蛋糕。
瞬间,尚贝齐仿佛变了个人,奋力地冲向花衫歹徒……
“医师,我的女儿怎么了?为什么还没醒过来?”阮曼莉将史瓦修先生的担忧翻译给秦浩天。
只是秦浩天却无暇响应,他正满头大汗,一脸疲惫地替尚贝齐进行心肺复苏术。
表面上,他是在进行一般的急救,实际则是在暗中输送治疗能量给尚贝齐。
可是不论他怎么做,甚至不顾双手秘密被发现的危险,直接用治愈能力将子弹逼出,连伤口都完全还原了,却仍感受到尚贝齐的生命正急速地流失。
就在此时,被秦浩天打昏的花衫歹徒醒来了。
他愤怒地想拔枪泄愤却遍寻不着,待他看到枪竟在杜松傲的手上,便随手抓起一块石头,偷偷地靠上前去,想要暴起夺枪。
“小心背后!”秦浩天无意间瞥见花衫歹徒的行动,随即推开杜松傲,却也因此遭到石头击中额头。
不死心的花衫歹徒还想继续发动攻击,却被秦浩天擒住那只先前遭他用手术刀划伤的右手。
花衫歹徒还来不及反应,马上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伤口迅速流失,身体瞬间变得相当轻松,接着一阵晕眩,视线逐渐模糊,最后疲劳的沉重感布满全身,他膝盖一软便如破布般地瘫下。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接收了。”秦浩天望着瘫软的花衫歹徒喃喃自语。
脸色逐渐苍白的花衫歹徒,让秦浩天想起黑果离开前的特意叮咛,“这双医疗之手可以治疗任何疾病和伤痛,只是不能无限制地使用。如果储备的能量用完了,就会直接消耗你的生命能量,这个时候要赶快去吸取其他生物血液中的能量来补充,否则你会死……”
于是秦浩天便以手吸取能量,只见花衫歹徒和秦浩天之间似乎连接着一条无形的管线,花衫歹徒的血液不断地自受伤的右手涌出,流向秦浩天的手中。
补充大量能量的秦浩天显得精神奕奕,相反地花衫歹徒则是仿佛瞬间老化,不但面容变得苍老、全身乏力,肌肤也干燥枯黄,还逐渐收缩转黑。
在场的人看到此情景,纷纷回避。
唯有杜松傲一脸镇定地盯着这不寻常甚至令人作呕的一幕。
等花衫歹徒锐减成有如干瘪的木乃伊后,秦浩天马上把这股生命能量毫不保留地转送给尚贝齐。
没多久,尚贝齐缓缓地张开眼睛。
正当阮曼莉好不容易觉得自己可以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秦浩天却说出了噩耗。
“跟她的父母说,她的生命力流失太快,已无法救治,我能做的是让她醒来交代遗言,我已经没其他办法了。”
阮曼莉勉强稳住悲伤的情绪,跟史瓦修夫妇转述秦浩天的话语,后者流露绝望的神色。
不过他们并没有焦急地求秦浩天继续救他们的女儿,反而把握剩下不多的时间陪伴在女儿身边。
阮曼莉手中的心语翻译机,忠实地呈现史瓦修一家最后的离情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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