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眼下这种情况的?
她看见穹窝在自己的小床上,裹着毯子。
她过去戳戳他,又见对方别扭的将脑袋给转了过去。
“好啦。”
“你究竟打算玩到什么时候?”
回应明禅的只有穹的自言自语。
“……哼。”
“……我才不会和随便抛下我的人说话。”
“……”
天地良心,她什么时候抛下他啦?!
是说上次她去找停云的那次?
可她那次明明已经和他解释清楚了好吗?
她之后还回来继续找他了,甚至还给他带了两瓶热浮羊奶!
“行。”
似乎是觉得有些无奈。明禅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而就在她出门之前,穹突然嗷嗷大叫。
“你能和他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为什么不能和我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
明禅转过头来,看着他。
之后走到他面前,抢过他的毯子。
“我的毯子!还给我!”
“现在归我了。”
她说着话,语气中没有半分可以退让的余地。
而后又是将毯子扔在一边,双手抓住穹的肩,继而前后大力摇晃。
“你给我清醒一点啊!穹!”
“我和景元将军说过的话总共也没超过十句啊!”
“难道我是在梦里和他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的吗?”
啊,她的好大儿可真叫她觉得心累。
为什么他总会问出这样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啊?
而在这番莫名其妙的争执和讨论之后,等下回去房间,她还得要继续完成羞耻的小话本……
以及明天上午,她还要早起去神策府。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
有件事情其实是真的。
那就是她和景元是真的不熟。
毕竟来到这里之后,她也只是个路人甲。加上日常的时候性格还有些社恐,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能少说句话就少说句话了,几乎也没有什么存在感。
但是该说不说,她和景元之间的孽缘还是存在的。之前氪了大保底之后才获得景元,这个过程一直叫她有些耿耿于怀。而现在的她每天还得去将军府上打工,还得写景元的小话本……她总觉得这种奇异的缘分实在是不知道让她该说些什么好。
幸运的是,小话本就要完成了。等她完成停云的委托之后,她就不必继续天天往神策府里跑了。
毕竟这两天的时候,几乎她刚要准备离开列车,穹就会跟在她后面哀嚎。
“你果然又要去找那个男人!”
对不起,穹,其实她也不想的。
但是为了停云小姐的委托,她不得不这么做……
奇怪,这种莫名其妙的悲壮感是怎么回事啊?
今天去到神策府的时候,倒是先遇见了彦卿。对方又是兴冲冲的跑来问她要不要和他一起去看看剑器。
“抱歉,彦卿,我就不去啦。毕竟我今天……还有任务在身呢。”
不错,她的任务=观察景元。所以现在的她不能够离开神策府半步。
“哎?怎么又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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