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书信的内容被泄露过,母亲才不敢再提,看来纪敬荣的身世藏着大秘密。
“后来还发生过什么事吗?”
“那封信后第三次的信,便是报丧的……我本来想让你二舅去帮忙,她也拒绝了,说出嫁从夫,没有让娘家人千里迢迢辛劳的道理。”
这倒是与母亲离世前的交代一样,不许萧家人到京中。
“再后来,韵娘就只有在年前才来信,连离世前的这封信,也是掺在年礼中送来的。”
母亲的行为有些奇怪,但云舒直觉肯定有什么信息藏在信中。她想了想,道:“外婆,母亲的信可否借我看看?”
萧老太太也明白她的心思,便点了头,让李嬷嬷去取。
她用手指摸过这些信,“自你母亲五年前那封信开始,我便悄悄遣人去京中打探消息,但是不多久,你大舅被牵涉到一桩官司里,费了一年的功夫才彻底摘干净。所以我才会对韵娘如此愧疚,若是我们能早一些……”
云舒瞧着她有些粗砺的手指,道:“外婆,您别这么说,大舅是萧府的支柱,他的事情紧急,本就该优先处理。而且母亲不愿让萧家人涉足京城,想来也知去了不仅帮不上忙,甚至可能会牵连萧府。”
她甚至有个更大胆的猜想,说不定大舅的官司,就是因为母亲的那封信才被牵连的。这样就能解释母亲为什么一边想念亲人,又一边极力疏远了。
老太太垂下眼睛,想了良久,抬眼直视她,“你可是想查当年发生的事?”
这是她重生后最大的心愿,云舒坚定地点了点头,“是,身为子女,理应查清。何况若是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我再回京中也不安全。”
“既然如此,当年去京中探听消息的人,还有一个活着,养在庄子里,过些日子寻个理由让人来府里,你看看还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云舒惊喜不已,能有当年的人在,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萧老太太却严肃道:“但我有个条件。”
“您讲,莫说一条,多少条我都答应。”
“之前跟你提起的枫江书院,已经复学足足两月了,你需得将课业补齐。之后也要在不耽误学业的情况下,方能查你娘的事情。”
逝去的人虽让她痛惜,但眼前的人才是更重要的,萧老太太看得极清楚。不过云舒本就没打算丢下课业,她越接触这些事情,越发现多学些东西是多么重要。
“外婆放心,云舒定然不会辜负您的苦心,明日便去书院报道。”
她答应得快,萧老太太反而心疼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发,道:“还是多歇一日吧,后日让和哥儿带你去报道,他也在枫江书院。”
课业也不在乎这一日,云舒笑眯眯地承了外婆的好意,“好,都听外婆的。”
老太太从盒子底部取出一沓银票交到她手上,“这五万两银票是韵娘留给你的,便由你保管吧。”
这些银票,收在她手中始终是死的,云舒想了想,将银票推了过去,“外婆,不如您帮我投到萧家的生意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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