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周世曜,也不像要争储的样子啊……可是今天魏王那一声,云舒猛地打断了脑海中的想法,这种事的确不是她能揣测和议论的。
“只是,你一向这么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吗?”
云舒撇了撇嘴,就不能让她多高兴一会儿吗?这人说话怎么总是让人不舒服,明明是关心的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只是她现在也算大概摸清了点他的性子,典型的外冷内热,嘴上不饶人,实则她遇到危险,他总是及时伸出手那个。
她以为是在说刺客的事情,便嘟囔道:“那是意外。”
柴斐挑着眉冷声道:“现在呢?身边的丫鬟都支走了,若上了马车的是别人,你怎么脱身?”
他的话让云舒又是一滞,刺客都伏诛了,她便让春迎和秋菊都去寻人。可柴斐的担心也不是并无道理,她还是大意了。
“梅凛养伤期间,竹跃会过来接替他。”
云舒一惊,正要拒绝,柴斐却已松开她的手起身离开。眼前一暗,车帘再次落下,车中没有了人影,只有几上留着一个净白瓷瓶。她眯着眼前瞧了一会儿,将它收进了荷包里。
没多久,秋菊先跳上了马车,她掩着鼻子扇了扇,“好大的药味儿,有谁来过吗?”
云舒不自在地摸了下荷包,“没……没有,我手擦破了点皮,拿药抹了抹……你可见到傲青了?”
“见到了成小姐,她一直和十二皇子在一起,回来后就由成二公子接到自家马车上了,小姐放心,她既没有遇到刺客,也没被吓到。”
“嗯,那就好。”云舒点点头,“对了,梅凛受伤了,暂时不会来侯府,会有一个叫竹跃的侍卫来接替他。”
闻言秋菊叫道:“他不来才好呢,看着就生气!伤哪儿了,胳膊还是腿啊?”
春迎正好回来,掀开车帘问道:“谁受伤了呀?”
“没谁,”秋菊挥挥手,像是要赶开什么似的,“杜小姐那边如何?”
看她神色从容,就知道余欢定然是无恙的。果然,她笑道:“杜小姐亲自下马车见了奴婢,说是一直躲在石头后面,又有成二公子在前面护着,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
“大家没事就好,”云舒终于松下心神,靠着垫子沉沉睡了过去。
辅国公府,柴斐踏入他的院子,整个人才放心的倒了下去。
“公子!”
“大夫,快请大夫!”
他这样突然倒下,院中的人都惊呼起来,这下连辅国公柴长仁都惊动了,匆忙和御医一起赶到玉琼院。
柴长仁背着手在床前踱步,见御医起身,连忙问道:“我儿子怎么样?”
“国公爷放心,二公子是失血过多,又一直没有休息才会突然晕倒,在下已经帮他重新包扎过了。只是他伤及骨头,若是不好好休养的话,很容易落下病根。”御医留下药方就退下了。
柴长仁踱着步子走了两圈,见柴斐还没有醒,忍不住震怒道:“梅凛,你们都是怎么伺候公子的,让他伤这么重?”
玉琼院本来下人就不多,屋内只有梅兰菊三人伺候,闻言便都跪了下来,梅凛道:“是奴才保护不力,请国公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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