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主子,楼内大姑娘共十三人,分别有几人善毒几人善武几人善药,侍女侍从共百人,个个都是侯爷选出来的能人异士。其中大姑娘紫衣来自西域,能力出众,属下已经安排她接近秦琛,不日即可寻到机会将噬心蛊完全种下。”
沈珠认真汇报着,沈嘉禾将茶杯置于桌上,提醒道:“秦琛这人心思不纯,喜怒无常,紫衣还需小心行事。”
“是,属下会如实告知紫衣。”沈珠道。
沈嘉禾又随意问了几个问题,燕春楼这几年经营的蒸蒸日上,倒没什么地方需要她。
沈嘉禾看向窗外,往燕春楼最顶楼往下看去,很容易产生一股自己在俯瞰京城的错觉。
“取点酒来吧,好不容易有机会尝一尝燕春楼的春花酿。”沈嘉禾道,脸色柔和下来,春花酿,是她父亲生前爱喝的酒,母亲那向来不爱酒的小妇人也会在父亲喝春花酿的时候去蹭上几口。
褚泽元闻言,制止不住沈珠的动作,他无奈扶额:“若若,就你的酒品,还喝酒?”
闻言,沈嘉禾不服地笑了:“此地没有外人,阿元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唤我姐姐,至于酒品,怎么,酒品不行还不能喝酒了?”
“......好好好,喝,喝。”褚泽元无奈妥协,沈珠的动作很快,不过一会,她就替褚泽元和沈嘉禾都酌满了酒。
沈嘉禾先小抿了一口春花酿,入口微甜,随后便一饮而尽,比起小口小口地品,她还是喜欢这样肆意的方式喝酒。
酒入喉微辣,沈嘉禾被呛地咳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微曲着擦了擦沈嘉禾嘴角的酒渍。
“慢慢喝姐姐,无人同你抢。”褚泽元叹气,指腹不经意擦过沈嘉禾红润的下唇,他眼睛闪了闪,慢慢地收回了手。
沈嘉禾羞恼地盯着褚泽元的指关节处,那里隐隐有些湿润,似乎是因为沾了她嘴角的春花酿。
热气蒸腾着沈嘉禾的脸颊,她分不清是春花酿的后劲上来了还是羞的,只好掩饰般的又灌下一杯酒。
褚泽元制止不过,只好陪着沈嘉禾慢悠悠地喝着,沈嘉禾喝上两杯,他可能才喝进去半杯。
“你怎喝得这般文雅,可是嫌这酒不够好喝?”酒的后劲泛了上来,带着浓郁的花香,沈嘉禾用手撑着下巴,蹙眉询问道。
“我可不像姐姐,喝酒只会牛饮,好酒是需要细细品尝的,这春花酿前调甘甜,中调微苦,后调香浓,乃是酒中极品。”褚泽元看着沈嘉禾脸红的模样,哭笑不得,所幸这里只有他能看见阿姐这副模样,若让别的登徒子见了,指不定对阿姐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虽然,他也难以避免罢了。
沈嘉禾自然知道好酒要品,她不过是借酒掩饰自己内心的复杂罢了,重生至今,她的心态从一开始的恨意滔天渐渐地演变成了如今的惶恐不安,她一步步地计划着所有事情,大部分事情也正朝着她预想的方向走去。
照着她的计划,如果没有意外,秦府,秦琛等人,他们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事情当真能如她所愿这般顺利吗?如今的一切是否是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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