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扯了扯嘴角,柔声安抚:“既然如此情况,我自然不会再纠结你的嫁妆,我也只不过希望我们秦府更好不是。不过嘉禾,你性子还是太柔了,有些权益,还是得自己努力争取回来一些。”
他注视着沈嘉禾的双眼,试图在后者眼里看出一丝野心。
“老爷说笑了,嘉禾一介女儿家,如何对抗的了家大业大的王爷呢?”沈嘉禾叹了口气,看起来忧愁极了,
“不过老爷,如今府内这种情况也不是事,老爷不如……先同幕僚借上一些应急,待落落的孩子出生后,少了那些名贵药材支出,怕是会好上一些。”
“借?我一个大男人如何同外人借钱,这若让他人知晓,还不知道如何嘲笑我。嘉禾,你身份尊贵,你开口,永安王定会支援你,就像他贪你的资产,也不至于连这些表面功夫都不做。”
秦琛想的极为理所当然,他压根没想过让沈嘉禾一妇人同半个娘家借钱会如何受人指责,他只想着不能让自己丢面。
“老爷,你可抬举我了,我自从加入秦府,就再没回过永安王府,当年王爷走的匆忙,我没有老爷允许自然不能随意出门抛头露面,这在府内一呆就是三年多,早就同永安王爷生分了。”
沈嘉禾直言不讳,半真半假地说着话,她扶着头,看起来难为极了。
秦琛舔了舔干涩的唇,已经有些不耐:“那你的姊妹们呢?总不能不帮你吧?”
“女子能有多少银两呢?老爷,我就算同十来个姑娘借钱,借来的也填补不了秦府这莫大的空缺呀?”
沈嘉禾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她的朋友自然不可能家境普通,大多都是大富大贵之人,她不过是拿捏着秦琛心中对女子的偏见这般说罢了,在秦琛眼里,大部分女子怎么可能比男人有钱?
秦琛一向不管府内事宜,平日不是上朝就是练兵场,休沐时也不是在温柔乡里呆着就是同好友游乐,导致到如今才意识到府中窘迫。
他黑着脸深思着离开了沈嘉禾的院子,秦琛站在林落落和沈清妍的院子前,发现好像真的只有借钱这条路可走。
休沐日,燕春楼内,丝竹声悦耳,纱衣没人在台上轻舞,舞姿翩跹,柔若无骨。
秦琛同战友酒后三巡后,才借着酒意提到:“葛兄,秦某有一句难言不知如何说起。”
葛洪搂着美人,闻言挥了挥手:“有话就直说呗,咱俩谁跟谁啊!”
秦琛闻言脸色一喜,连忙道:“葛兄也知道如今我家中混乱,秦某最近啊,手头有些紧,家中有病妻病母,两个怀孕的小妾,开支颇大,周转不开,所以想问葛兄借上一些……”
“哟,秦兄这说的,谁人不知道你家夫人是镇北侯的女儿,秦兄没钱,这不是闹的吗?”葛洪不以为意,凑在美人跟前由美人喂酒。
秦琛脸色难看一瞬,又迅速掩饰起来:“哎呀,葛兄,我这不是真的困难了,那会想葛兄你开这个口啊,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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