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血腥味愈发浓郁,渐渐压过了檀香与硫臭,整个密室里就回响着两人的脚步声,有一种暴风雨前的死寂。
“刚刚在看什么,不怕有暗器?”
林誉寒不想让郑蕙随便在路边捡奇怪的东西,伸手去拿长剑。
“这种地方阴气重,东西不吉利。”
郑蕙将剑转移到身体另一侧,摇了摇头:
“没事,我是纯唯物主义。你知道我刚刚看到了什么吗?这个邪教供奉的好像是文皇后和太子高儒。”
林誉寒一愣,反应比想象中还大,失神之中,还没点亮前进路上的油烛,两条腿却不知哪条先迈,又恰好接下来一段路是朝下的斜坡,两条腿已然左右打结,踏空一步,直直往下滚去。
因为两人挨得太近,郑蕙也被绊了个趔趄,同样朝前翻去。
原本林誉寒尚且还能伸出手迫使自己停下,可惜两人同时往下的冲击力实在难顶,黑灯瞎火之中,初雪从背上摔落,两人交缠着滚下陡坡,三四圈后,才落入平地。
......
林誉寒现在恨极了自己,为何不注意脚下,为何刚才不狠点心用一只手挡住两人,为何......要在摔跤的过程中翻了个面。
此时是一个极其尴尬的姿势,两人贴的过于紧密,实打实地缠绕在一起。
或许是有一些训练过的痕迹,郑蕙的腿柔软却有韧性,肉感却不过分粗壮,像火热的蛇,缠绕着将他吞噬。
在这种场合,他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因为再往下一点,郑蕙的软玉实实在在地挤压在下方。
他只能拼尽全力地屏息、仰头,再仰头......
直到与一双闪烁在黑暗中的双眼对视。
他的呼吸停止了。
一只手撑在他耳边,耳垂被弄得发痒——
模糊地他看到面前女子双唇蠕动几下,凑近来一点。
“你压到我头发了。”
一阵沉默,林誉寒侧过肩膀,让郑蕙先从自己身上起来,他回忆起自己要回应的上上句话。
“他们怎么可能和这种邪教扯上关系!”
看到郑蕙对自己做噤声的手势,他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但还是忍不住解释道:
“文皇后为人和善,连城都没出过几回,应当是邪教盗用的名头,更何况他们......早就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郑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感觉到气氛凝重,便打趣他:
“文皇后和善我清楚,太子我只见过一面,他人品怎样?”
“我怎么知道……不怎么样吧。”
林誉寒随口糊弄过去。
......
两人捡回初雪,继续顺着更浓郁的味道寻去。
这维灵寺果然别有洞天,两人揣着一盏长明灯东绕西窜,在百科全书的提示下,郑蕙发现一个有活物的房间。
【经观测,正北方两米处有两百八十二只蚱蝉。】
蚱蝉?为什么这种天气会聚集这么多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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