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执月照常去练习室,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森森寒意。
抬头看过去,阮苗苗正用怨毒的目光,阴狠地盯着她。如果目光能够化作刀,江执月估计现在已经被杀的片甲不留了。
但面对这样的无能而怒,她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恐惧。还给对方一个挑衅的笑,然后拿着谱子,认真练歌去了。
练了一会儿,休息时间,陈禾蹭了过来,贴着江执月的耳边悄悄道,“你小心点阮苗苗,我总觉得她今天不太对劲,我害怕她针对你。”
“没事。”江执月轻拍了拍陈禾的手,安慰她,“你放心吧,她不敢怎么样。再说了,电视台到处都是监控,她敢做坏事不怕留下证据吗?”
阮苗苗抬头看了一眼监控,嘴角露出了恐怖的笑容。江执月,你这倒是提醒了我。
中午吃完饭回来,江执月又照例回到练习室,利用午休时间练歌。
她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底子比别人差上很多,所以只能笨鸟先飞,勤能补拙。
练到一半,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执月,我是陈禾,我生理期突然来了,你能给我送点用的东西,过来厕所这边吗?】
江执月和陈禾并没有互留号码,所以看到上面的陌生号码,她并没有起疑。给对方回复了一句稍等,就出门去超市买东西了。
拎着东西回到电视台,江执月直接走向厕所。
厕所的灯是声控灯,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亮。现在光线不太好,黑乎乎的,她拐弯跨进去,轻声道,“陈禾,你在里面吗?”
厕所里面空空荡荡,并没有人回答她。江执月正常往前走,身后突然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我给你买了……”江执月还没来得及转头,就突然被人从后面狠狠敲了一下。
扑通一声。
女人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一个戴着口罩的黑衣男人,将她从地上扛起来,穿过阴暗的楼道,匆匆跑得没影。
而厕所地上,一包卫生棉,孤零零地躺着。
到了下午练歌的时间,陈禾一直频繁的往门口看。这都快3点了,江执月怎么还没来?
阮苗苗发现了她的异样,心中跟明镜似的,故意嘲讽道,“江执月,究竟是你什么人?她只不过是没来练歌,看把你着急的。”
“你不觉得奇怪吗,执月向来最勤奋了,午休的时间都在这儿念歌,现在都3点了还没过来,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不来练歌,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说不定明天,你又能在新闻头条上看到她了!”阮苗苗哼了一声,以愤怒掩饰心虚。
陈禾知道两人不和,也没和她多说。掏出手机,想给江执月打个电话问问,却发现没有她的号码。
只好硬着头皮,求助道,“苗苗,你知道江执月的手机……”
还没说完,阮苗苗就像炸了一样,瞪大双眼,“什么手机不手机的,我又不知道她家保姆,我怎么会知道她的手机在哪儿?”
陈禾直接被骂懵了,颤巍巍道,“我只是想问问你她的手机号码。”
阮苗苗发现自己反应太大,直接哼了声,“你们玩的那么好,都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我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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