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
被安排到里面旁听的江执月,忍不住拍桌而起。
“要不是你威胁陈禾,她怎么可能拿着那么多钱,羊入虎口?”
刀疤脸完全死猪不怕开水烫,吊儿郎当道,“我用什么借口威胁她?再说了,他们家一个工薪家庭,哪里拿的出200万?”
“那200万,是我借给她的!”江执月绝不能允许,有人再污蔑陈禾。
“你借给她的,有证据吗?欠条呢,给我看看!”刀疤男极其不懈,“别跟我讲你没有,200万不是个小数目,我不信你借这么多钱给她,连借条都不开一张!”
江执月是真没有写借条,而且这钱也不是从她的账户中划出去的。
她本来想找闻鼎风求助,但闻鼎风因为公司的事,现在正在外面打电话。
江执月求助无门,居然又被刀疤脸数落了一通,“小妞,想冤枉我,你还嫩了点!”
“本大爷行得正坐得端,就算你们想告我,也只能给我定一个防卫过当的罪名。”
他晃了晃自己被咬的千疮百孔的虎口,“毕竟是那个臭娘们先咬的我,我才反击的!”
刀疤脸仗着地下室里没有监控,极尽无耻之耻,硬生生把黑的说成白的,简直恬不知耻。
江执月气的火烧颅顶,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讲过他。并不是因为词穷,而是和这样颠倒是非的人,根本就讲不了道理。
三教九流混过的人,独有自己的一套三观,江执月根本没办法和他对质,甚至一不小心,还会被他带偏到歪路上去。
经历了心力交瘁的一阵交谈,江执月累得够呛,但案件却还是在原点停滞不前。
她根本没办法替陈禾讨个公道,更遑论挖掘更深的幕后主谋。
刀疤脸甚至还敢大放厥词,威胁她道,“想让我这种好公民认罪伏法,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不过我倒是挺垂涎你的美色的,你要真想让我去蹲大狱,不如色丨诱一下我?”
闻鼎风打完电话,欠身进来,刚好听到刀疤脸大言不惭。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竟然敢觊觎他的女人?
闻鼎风顿时黑了脸,眼神冷得像是结了冰芒,“色丨诱你?想得到挺美,你倒是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命享受吧。”
男人说话的时候语气太冷,像是判官在读死亡宣告。
天不怕地不怕的刀疤脸,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寒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告诉你,这可是警察局,你别乱来,杀人可是要犯法的!”
“我当然知道杀人犯法,但有法律的武器击毙你,不就行了?”闻鼎风说的云淡风轻。
刀疤脸的后背顿时结起了一层冷汗,他抹了抹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审讯室突然有人敲门,得到允许以后,乔森从门口探进头来,手里拿着厚厚一叠资料。
“闻总,这是你要的全部证据。”
听到全部两个字,刀疤脸顿时脸都绿了。脸上那条狰狞的伤疤,更显恐怖。
乔森却对着他的方向,抛了个飞吻,“大哥,不用感谢我,惩奸除恶,人人有责!”
刀疤脸:“……”
审讯室的门重新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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