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彧闻言,倏地睁开双眸,吩咐秦风:“再去和严以川周旋,说他的条件我会考虑。”
秦风回道:“是。”
他又回头继续道:“周总,我们还在查任舒然当年是不是和您有关,但是目前的证据都在指向任舒然就是当年住您隔壁的人。”
“嗯,找人去保护她。”
“是,但是任小姐吵着要见您。”秦风为难道。
周迟彧并不想见到她,但是任舒然直接把电话打到他手机上,“迟彧,你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全都是委屈,“我知道今天严京天来我办公室让你很不舒服,但我也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拿回你什么东西?”
“江娆已经拿走了我的亲情,还有你,现在连父亲留给我最后的一点念想也要争取回去吗?”任舒然语气哀怨。
周迟彧听的心无波澜。
他对任舒然没有最初的感觉,依赖感也并没有以往强,“任家的东西,我会替你争取全都给你,但这次过后,我不会再和你联系。”
“迟彧,我……你的伤势如何?”
“很好。”
“江小姐照顾你照顾得好吗?”
周迟彧听到她声音担心,提不起来多少怨气,“还好,你先休息吧。我的人会站在你这边,为你打赢这场官司。”
“嗯,那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
任舒然比较有分寸的直接将电话挂断。
放下的刹那,她所有的温柔消失殆尽。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似以往温柔端庄,满脸写满怨气和妒忌。
长达十几秒死寂后,任舒然猛地将手边水杯狠狠砸向玻璃镜。
听到玻璃碎片的碎裂声,她才纾解出一口气。
她打了一个陌生号码,“我想让江娆死。”
“没问题,我也希望她死。”
“你要帮助我。”
“没问题,但你要听我指示,届时一定会让江娆死无葬身之地!”
“好。”
任舒然和对面的人达成协议。
……
江娆自从上次和周迟彧分开后,一个月多都没有再见面。
除了有几次派人来找她过去产检,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
江娆也当没有周迟彧存在,只是正常上班。
江一年突然暴毙这件事,她有不在场的证据,警察局没办法定她的罪,乌兰将任舒然又转手告上法庭,但她听说,周迟彧所在的律所替她出去打官司了。
乌兰没有赢。
因为没有证据任乘梁就不是江一年。
江一年所有的DNA检测都已经没了,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死去的任乘梁就不是真的任乘梁,所以周迟彧还是站在任舒然那边。
她听后,淡漠地笑道:“周迟彧对任舒然还真是无条件宠爱啊。”
只此一句,她没有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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