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神神秘秘又招摇过市的黑衣人。
也没有奇奇怪怪的牌照,就像陈如风自己打了个车一样。
开车的男人上车后也不讲话,就把陈如风晾着。
唯一看上去有点不一样的,也许就是这车子的车窗,被一道厚厚的遮阳帘遮挡,
巡场的遮阳帘有些还能看到外头,而这个完全看不见到哪里了。
一路上陈如风思绪如电,但是始终想不出要见的是谁,甚至要去哪里都没想出来。
不安在陈如风胸口生长。
过了足足两个小时,车子才到了地方。
下了车,陈如风惊得心脏狠狠往上一提。
并非这个地方多么华丽,而是寻常得让人觉得太过寻常,寻常得让人不敢相信。
这地方就是一个普通野山,一间平房。
只是平房门口放着价值不菲的兰花,平房的大门虚掩着,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样子。
“进来。”门口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陈如风听出来了,这就是刚刚那个打电话的人!
年轻男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陈如风才迈步朝着里头走去。
“你就是陈如风对吧?今天来是求先生要一份当年曹占铎犯错的证据?”
老人穿着一身黑色汗衫,带着一副厚重的老花镜,看上去就像是过去乡里识字的老先生。
他总是笑呵呵的看着陈如风,就像是慈祥的长辈。
但是这个眼神,总让陈如风感觉不舒服。
他皱着眉头,有些拘谨地点了点头,“嗯,先生既然都知道,我也不隐瞒,的确如此。”
“这证据在这里,你可以带走,但是你不能说你来过这里,当年柯鸿平和我们老爷有点渊源,今天刚好就来了。”
“接下去的事情,你决不能再试图来这里找人,明白吗?”
陈如风点了点头,“一定,老先生不招呼我,我一定不来。”
老人点了点头,门口的男人就带着一个牛皮纸袋进来了。
“东西在这里,你带走吧。”老人挥了挥手,就像是在打发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陈如风也没介意,恭敬告别后就出门上车,匆忙离开。
而就在陈如风刚刚离开大门的时候,平房的二楼下来了一位老人和一位年轻女孩。
“姥爷,你帮他是因为柯鸿平,还是因为……”
年轻女孩撩了一下发梢,点了一根烟,坐在了椅子上。
“少抽烟,你父亲就是抽烟才住院的,你想子承父业?”老人哈哈一笑,打趣了一句。
年轻女孩翻了个白眼,“他自己生活不规律,工作不要命。”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你爸爸?”老人皱了皱眉头,“刚刚那个陈如风,就是让你悬崖勒马的那个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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