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面颊起着红色,神情游移地小声不满地嘟嘟囔囔:“你成天就光吃飞醋吧你……”
“大醋缸子……”
沈清棠这声如蚊呐的细糯嗓音从琅斐耳畔拂过,他并未听清些什么,但是结合沈清棠皱巴的小表情,他能分辨出沈清棠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没事儿,不管从沈清棠嘴里说出来什么话,只要是跟他有关的,他琅斐都爱听,他超级爱的。
琅斐挑挑眉,嘴角微扬:“姐姐要骂就大声点骂,孤可喜欢听你骂孤。”
沈清棠无语凝噎,抬起杏眸瞪了琅斐一眼,把脸埋在了他的脖颈,没好气地用力啃了一口,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牙印。
“我说,我好饿,要吃饭!”
黏在一起的两人终于分开,琅斐派人送来饭菜。
营地吃食简单,琅斐又不是个嘴挑的人,一般是战士们吃什么他吃什么,不过到底因着琅斐是帝王,今晚王妃又来了,小厨房还是准备地相对丰盛些,虽然比不上王室。
包子,白灼菜心,州桃脂烧肉,配着熬得稀烂的薏米粥,以及一小盘四色酥糖。
沈清棠也不挑食,筷子夹起一只包子慢慢吃,腮帮子鼓起来一动一动的,像是只吃食儿的小兔子。
她是真的饿了,小口小口地吃着,琅斐自己边吃边笑眯眯地盯着沈清棠看,跟头看到香喷喷的肉的小狼似的,从她细细的眉宇看到被自己亲得破皮的嘴巴,又从她的一双漂亮的杏眼看到泛着红的耳朵尖儿,最后视线停留在她的腹部。
那儿吃饱了饭便会鼓起来,摸上去软软的,手感很舒服。
眼见沈清棠吃饱了,放下了筷子,琅斐的爪子蠢蠢欲动,隔着单薄的衣裳去摸沈清棠的肚子,宽大温热的手掌在上面揉了两下,噙着笑意道:“吃饱了?要不要孤给姐姐揉一揉?”
该说不说,琅斐的动作很是温柔,沈清棠被他摸得小肚子很舒服,但是——
这一句话勾起了沈清棠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她脸颊爬上点粉红,抬手拍掉了琅斐不安分的狗爪子,那双原本温婉如水的眼眸挂上一丝不满,嗔骂道: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琅斐唇边的那抹弧度不减反增,被拍掉的手重新回到原处,温热的掌心轻轻覆在沈清棠的腹部拂动着,忍着笑:“姐姐骂孤就罢了,怎么还把自己给骂了进去?”
沈清棠被琅斐的这句俏皮话一噎,脸颊的粉红更甚了几分,她微微侧过头,避开琅斐那充满戏谑的眼神,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你就油嘴滑舌吧。”
琅斐笑着贴近了沈清棠,沈清棠自然赌气地躲开,还把脑袋侧至一边,琅斐盯着那插着玉簪的后脑勺哭笑不得,一寸寸挪近沈清棠,把人逼到无路可退,紧挨着她。
“姐姐怎么骂来骂去都是这些话?”
沈清棠瘪着嘴巴,唇角微微下垂,随即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里,红了红耳朵尖后又偏过头。
琅斐自然捕捉到沈清棠的小动作,当即闷笑出声,连肩膀都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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