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今天不怎么样?”
琅斐的声音里似是掺了冰,清冷的嗓音里压着怒意,眼底愠色渐浓。
闯进来的女子一身绛紫色的裙衫,双眼皮,偏圆的鹅蛋脸,头上梳了六股辫子,缠着金丝线,一左一右绾成两个圆圆的发髻,上头别着西北族特有的小牛角发饰。
这女子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带着暴怒的气场似的,彼时沈清棠半倚在软榻上,眼尾薄红,面若桃花,眼睛里盈着一汪清水,身前的衣襟微微敞开,她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下意识地以为她被欺负了。
况且沈清棠身边还站着个琅斐。
琅斐往前挪了几步,遮掩住沈清棠,慌乱而尴尬的沈清棠趁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一看到琅斐,一听到琅斐的声音,穿着绛紫色衣裳的女孩儿登时僵硬地呆愣在原地,眼神心虚地瞟来瞟去,不安的双手搅弄着衣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琅斐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蹙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狐媚子?孤不知玉小姐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也敢用在孤的王妃身上。”
他面含怒气,阴沉沉地盯着玉竺:“你活腻歪了?”
琅斐动了怒,墨绿的眸子里带着戾气,吓得玉竺原地一个哆嗦,低着头愤愤又怯弱地解释:“哥哥,我……”
“停,打住。”琅斐头疼地喊了停,冷峭哼道:“孤算得上是你哪门子哥哥,玉小姐莫要攀高枝。”
玉竺眸子里盛了委屈的泪水,她咬了下嘴唇,不经意间恨恨地瞥了眼沈清棠,而后望着琅斐怯声问道:“……王,你同我自幼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姨母不也许诺我为未来的王妃么?”
玉竺眼泪汪汪地控诉:“王,你怎么能抛弃玉竺呢?”
琅斐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眉宇间的锋利像是加了倍数,他略一垂头,快速地用余光瞥了一眼沈清棠,只见后者拉拢好衣服,双目悄悄地染上一抹好奇地探问,就跟茶馆里看好戏的路人别无二致,琅斐顿时更气了。
什么嘛?她竟然表现得不在意?
连吃醋都没有?!
琅斐面若寒星,声音里满是愠怒:“你是不是臆想症犯了?孤的母亲何时说过这些话?怕不是你那娘亲在你耳旁吹的牛吧?”
玉竺花容剧变,眼泪流的更凶,她刚想再同琅斐解释一番,结果身后蹿出来几个穿着骑装的侍卫,一进来就夹住玉竺。
玉竺被驾出去前,哭天喊地地,双脚并用地踹着无辜的侍卫,哭闹声差点没把神婆的营帐翻个底朝天。
她终于走了之后,琅斐厌烦地抬起手捏了捏眉心,站着默默地不说话,只间或轻叹两声,再偷偷摸摸瞧一眼沈清棠的反应。
结果后者啥反应都没有。
仿佛根本不在意琅斐的任何感情上的事情。
一阵无力感击中琅斐,他泄气地摇了摇头,平静的声音裂出几丝微不可察的委屈,像是在严厉地控诉沈清棠的罪行:“你就没有什么想问问孤的?”
沈清棠略一迟疑,思忖后轻轻摇了摇头。
琅斐愈发委屈:“你不在意方才那女子同孤有什么关系?”
沈清棠蹙眉不解道:“你不是已经解释了吗?”
“啊?”琅斐愣了愣,呆呆地吐出一个字节,满目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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