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是轻微得扭伤脚踝,并无大碍。
大夫简单处理一下,给开了些治疗扭伤的药膏,嘱咐几句这几天不能剧烈运动后便离开。
经历了这么一遭,沈清棠酒意消散了一分,她烟柳般的细眉轻蹙着,似是不解地紧盯着自己肿的像个小馒头的脚踝。
她抬眸,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依旧朦胧的眸里布满疑惑:“我是怎么扭伤脚的?”
琅斐对沈清棠醉酒后断片的行为略感新鲜,他无奈地笑了笑,迈开长腿往床边走去,顺势在床边坐下,离沈清棠靠得很近。
他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问道:“孤也想知道,你方才好端端在床上坐着,跑下去干吗?”
沈清棠突然凑近琅斐,鼻尖轻轻嗅了两下,微醺的笑容在唇边挂着,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软乎乎地低声咕哝道:“去找你。”
不等琅斐心中冒出美滋滋的粉红色旖旎,刚才扑了他满怀的沈清棠蓦然往他脖子上啃了一口,毫无防备的琅斐没忍住,吃痛地发出一声闷哼。
琅斐脖颈登时出现两道鲜红的小牙印,明晃晃的,衣领都不好遮。
沈清棠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透露着不满,她轻蹙着眉,想要谴责却也只是跟只小奶猫似的抱怨:“桃花酒甜甜的,还想要,可是你不给,你是坏人,我要回家找兄长和父亲。”
他微微拧眉,低下头,抬手捏住沈清棠的下巴。
“你干嘛呀?你欺负人。”
她软乎乎地喊着,眸子天真无邪,鼻翼间满是尚未消散的桃花酒的清香。
琅斐抿了抿干燥的唇,不免苦笑道:“我的好姐姐,到底是谁在折磨谁?”他彻底拿沈清棠没了办法。
彼时沈清棠完完全全窝在琅斐的怀中,受伤的右脚被他小心握着,用尽了温柔地揉着,阵阵温暖从脚踝处传来。
醉酒的沈清棠一会儿一个样。
现在好了,沈清棠不说话了。
这档儿,沈清棠歪着脑袋,两眼些许迷离,迷蒙地看着眼前的人,脸颊泛着两坨可爱的红晕,衬得小脸更像是点了红糖的软和糖糕。
琅斐本就气血方刚,他实在忍不住,犹犹豫豫的手悬挂在半空,最终还是朝那软软的脸颊捏了去。
手感极好。
琅斐多捏了几下,惹得沈清棠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不满地无声谴责琅斐。
他从喉咙间传出几声愉快的轻笑,略显粗糙的大拇指腹在她脸颊处一遍遍摩挲,直到把那处揉得泛上病态的红。
“孤可是你夫君,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是害你的坏人。”
琅斐又捏了捏沈清棠的侧脸,心情大好。
他抱在怀中的沈清棠正了正身体,期间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揽着她的琅斐忽然浑身紧绷,喉间溢出几声暗哑的闷哼。
沈清棠正疑惑着,琅斐突然长臂一勾,把她给抱紧了,牢牢地圈着、桎梏着她,沈清棠终于动不了一点了。
“乖一点,别乱动,否则……”琅斐刻意咬着字音,声音又稠又沙哑,他的拇指一点一点摩挲着沈清棠红红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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