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歌的双目目因极端冷怒而睁大,随即一把推开淳于清若,措不及防之下,她狼狈的跌倒在地,发出一声尖锐痛呼。
“殿下,您为何要对妾身如此?”
她瞪大了眼,双目含着不敢置信的泪珠。
“滚。”
牧长歌低沉一吼,随即转身离开偏殿,门外伺候的宫人在廊下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顿时惊得纷乱一片。
淳于清若衣衫不整的从房中冲出来,梨花带雨的指着牧长歌控诉:“齐王殿下竟然意图染指妾身!妾身清白已毁,诸位请帮我回禀皇后姑母,就说清若为了家族名声,这就以死明志!”
说完便一脸羞愤的朝着殿外石柱上撞去,牧长歌冷眼旁观,旁边围观之人中自有淳于皇后之人,自然不会真的让淳于清若去死。
“皇后娘娘驾到!”
内侍尖利的声音响起,淳于皇后威风仪仪的被人簇拥着出现。
牧长歌在心中冷哼一声,呵,好戏马上要上场了。
……
傅渊若目睹了偏殿那场好戏,便一路疾奔着跑了出来。天阴皇城的青砖路仿佛在她眼前一闪而过,琼楼玉宇,恢宏宫殿一一流走,等她恢复了神志,这才发觉自己已然迷失了方向。
此时,天地之尽隐约有一丝接缝,黎明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眼看着就要光明。
傅渊若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这才明白,原来淳于皇后请她来,是想让她看这样一出好戏。
好一出离间之计,只是她大概也没料到,自己对牧长歌从未有情,又怎么会在乎?
眼前便是一花,随即出现在眼前的,是染了晨露的漫长鹅卵石山径。
一路行来,脚下湿滑,周围却是花叶扶疏,青苔晶莹。
眼前遥遥可见那神秘清贵的氤氲宝顶,下一瞬,门前大道两旁竟是锦灯千重,一齐灿亮,顿时让整座楼阁都明亮华灿,宛如天宫仙阙一般。
“你来了,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一道声音悠扬的传来,引着傅渊若往里究竟。
锦灯千重,顺着门前大道蜿蜒而入,将深深庭院都照得明灿辉华,傅渊若从繁密花叶中擦身而过,浑然不顾露珠悄悄染湿了衣襟。
绕过曲折回廊,那声音引着她来到正殿门前,只见大门齐展而开,殿中正是烛光明照,亮如白昼。
描有繁丽锦纹的屏风后,隐约有人轻声吟唱,听见她的脚步声,轻笑一声道:“你今日可是受了委屈?”
“你是谁?为何要以元音邀约,引我到这殿中来?”
傅渊若被冰冷露珠一激,整个人逐渐平静下来,她大步走到屏风近前,犀利黑眸看向风屏风另一端的人影。
屏风所用之鲛纱似烟似雾,锦绣有繁丽暗纹,却仍是剔透冰辉,走到近前,傅渊若却是大吃一惊。
如此剔透之纱,把剪影映得纤毫不差,竟是被人下了惑术,才叫外面岁月静好,然而屏风之后却是如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
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被人用精钢铁链牢牢拴住,身上伤口处还涂上了蜂蜜,吸引了蚂蚁在上面啃噬,那说不出来的诡异可怕,让人倒出一口凉气!
“对不起了,孩子,我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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