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衍含笑看她,突然间,又想起来什么,转身对着一旁的小厮吩咐了句话,小厮听后,便去了另一个方向。
不过片刻,等再回来时,手上已捧了一大堆的药材。
秦良玉微微诧异,问他:“这是?”
“顾表哥今日来祖母院子的时候,听说了你落水之事,回去没多久,便着人送来了这些,嘱咐我转交给你。”
又顿了一下:“这次让你来祖母院子,也是想把这些给你。”
秦良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自己这两日已有些锋芒毕露,若再明着送她药材,说不得会生出什么是非来,这样借着老夫人的幌子送她,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秦良玉扫了一眼,以她的眼力,当下便看出来,这些药材都价值不菲,很是珍贵,只怕费了一些心思。
想起顾恪之一向以来的君子之风,也不客气,对秦闻衍道:“那便劳烦四哥哥替良玉谢谢表哥了。”
……
又过了两日,秦良玉正在廊下无聊地看芦意绣花,便有方氏身边的婆子来院里头叫她,说是要一同去正清寺。
秦良玉心中诧异,却推脱不得,她们面上闹得再僵,方氏如今也是府中的主母。
可芦意为她收拾行李时,却又发起愁来。
她在府里头不受宠,自然也没人上心她的衣着用度,眼下便是一身合适的衣裙都寻不出来。
当日出门买药可以随便穿,只是正清寺这样的地方,贵人极多,却马虎不得。
秦良玉看着芦意愁眉不展的样子,温声宽了她的心,又指着件月白色的衣衫:“就那件吧,我瞧着还行。”
“可这件有些发皱不说,袖口也短了些。”
“暂且先这样吧,对了,前几日那些药材呢?你把它找出来,明日有机会出府,刚好去换些银子。”
芦意有些犹豫:“可那是表公子让人送来的,若是……”
“这药本就是为我准备的,与其让它们在院子里摆着,不如物尽其用,表公子久不来府上,哪里会记得这些药材,去吧。”
她也是这两日才明白,原身虽好似有个四哥私下关系不错,可旁人却并不知晓,日子也过得很是落魄,她如今既要在府中过得好些,自然少不得打点,可竟连二两银子都凑不出来,这才打起了那药材的主意。
走出院门,月枝正一脸不愤地在外头扫地,见了秦良玉也不行礼,只做没看到。
秦良玉见了,又叫她去把库房收拾出来。
月枝听了,满脸不可置信,这院子里头的库房是什么模样,她在这里那么久,自然一清二楚。
秦良玉本就没什么东西,库房更是早就落了灰,让她去,岂不是从泥堆里滚一遭。
这两日本就受了冷待,她当即就要摆脸子,却见自家那个一向良善怯懦的小姐轻声慢语地开了口:“月枝可是不想干?是忘了那日在表哥面前丢的脸了?若再是如此,那我可得再找祖母和母亲说道说道了。”
说完便带着芦意出了门,月枝在院子里看着两人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丝阴毒。
秦良玉到府门外时,只有车夫候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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