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小珊那怯懦的模样,柳逸轻索性上前道:“你去准备酒精和药,这儿我来处理。”
温卿见大家都是一脸不安,劝道:“你们都去忙吧,围着我干什么。”
宋燕支眼睛通红,有些负气说:“为了开这劳什子的医馆,你三天两头的受伤,要我说干脆关门算了,咱们一家回村里,爹现在也不求大富大贵了,只要饿不死人就好。”
温卿心道,事已至此,哪还有回头路。
“爹,大爹和三爹没来吗?”温卿转了话题。
宋燕支抹着眼泪说:“不是你说让我们收拾东西的吗?现在倒好,东西都没收拾妥当,你又受伤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好了爹,你别念叨了。”温卿被他哭的头疼,便说自己口渴了。
宋燕支最是心疼他乖女,立刻跑去烧水。
“妻主,你怎么受的伤?”柳逸轻问。
握着剪刀的手指带着些许的颤抖,低垂的睫毛下,目光愤怒而压抑。
温卿并未应他,而是看向了倚靠在门框边的颜阶。
颜阶抱着胳膊,脸上像是涂了粉,白的有些不正常,素色的长袍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如绸缎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整个人散漫又慵懒。
见妻主半晌没说话,柳逸轻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当即心头一阵刺痛,握着剪刀的手掌不觉用力。
他终于明白了裴公子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妻主受伤当真跟颜阶有关系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命真大。”颜阶意味深长的说道,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柳逸轻忙别过目光,强制的压抑着心里的愤怒。
“师父,酒精。”王小珊不敢上前,她总觉得屋里气氛不对。
颜阶随手接过,“给我吧。”
“你干什么?”柳逸轻敌视的看向走过来的颜阶。
颜阶抬起下巴,没有忽略柳逸轻眼底的怨恨,心中冷笑,不就是个女人嘛,犯得着他如此妒忌?
“你手都抖成筛子了,你确定你能处理?”颜阶问。
妻主的伤口又长又深,必须要缝合,但眼下没有麻醉剂,所以柳逸轻才迟迟不敢动手。
“让颜阶来吧。”温卿道。
“妻主,我可以。”柳逸轻坚决说,他不相信颜阶。
温卿笑了笑,瞥了眼颜阶,“他心狠,让他来缝,保准又快又准,我也能少受点苦。”
颜阶轻嗤,泄愤似的将酒精直接抹在了温卿的伤口处,随即如愿的听到了温卿的吸气声。
“我心狠是吧?那就让你看看我有狠!”颜阶冷哼说着,将柳逸轻挤开。
柳逸轻咬着唇,目光死死的盯着颜阶的手。
看着颜阶手法娴熟的清创缝合,温卿的心越来越冷。
可惜了他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给温卿处理完了伤口,颜阶起身,让王小珊给他舀了盆温水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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