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封北便买了过敏药回来。
温初月让傅晚行先把氯雷他定吃下后,拧开了药膏,看向封北:“你来给……”
封北立即后退了三大步:“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先出去了。”
温初月:“……”
她拿着药膏原地转了一个圈,所有在她视线触及之处的工作人员全部退避三舍。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里,整个餐厅就只剩下她和傅晚行两个人。
温初月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再告诉自己,她当初是宣了誓的,以救死扶伤为己任。
面前的这个人对于她来说,只是拥有过敏症状的患者。
温初月忘了让封北买棉签,只能用湿毛巾擦了手,然后把药膏挤在了手指上,微微弯腰,给傅晚行上药。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脸上已经又冒出来几个红疹。
温初月一边上药一边皱眉:“你明知道自己对椰子过敏,为什么还要吃那个东西。”
傅晚行道:“我怎么知道那是椰子做的。”
“你吃第一个的时候不知道,吃第二个的时候难道还……”
温初月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有病,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
她沉着气,心无旁骛的履行着身为医生的职责。
但是当她涂到傅晚行喉结旁时,还是停顿了一瞬。
傅晚行闲闲坐在那里,目视前方,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温初月抿唇,又挤了一点药膏,轻轻抹在了他喉结旁。
这个地方有阴影,温初月看的不是很清楚,怕有什么地上漏掉,便低头凑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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