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澄等了许久,看宋怜惜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宋姨娘可还有事?”
宋怜惜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开了口:“我历经此次落水,已然大彻大悟。实在不想与别的女人共享一夫,请王妃放我出府。”
虽然王府地位尊崇,然而她宋怜惜不过一介小妾。
更何况,自她落水至今,那所谓的王爷竟连一面都未露,可见其凉薄无情。
君既无情我便休,她乃领先此朝代几千年的现代人,没了这一个,下一个一定更香。
悦澄闻言,轻声浅笑:“男子向来三妻四妾,不想同别人共侍一夫,不会是想让本王妃给你让位吧。宋姨娘怕是病未养好,脑子仍糊涂着。本妃便不与你计较此次的胡言乱语了。若无他事,便回去吧。”
她要是这会儿走了,原主的仇该找谁报呢。
这要是在外面作起妖来,悦澄兴许还盯不住。
还是得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见悦澄全然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宋怜惜有些恼怒,霍然起身:“我是认真的,这对你来说也是件好事,没了一个女人和你抢男人,你高兴还来不及吧,干嘛装的这么大度,都是女人,难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悦澄神色不明,她这是把自己当成软柿子了。
厅内气氛骤冷。
一旁的春兰见主子面色不善,冲上前去,扬手便给了宋怜惜一巴掌。
宋怜惜毫无防备,被扇倒在地。
她捂着脸尖声叫道:“你这贱人,竟敢打我!你怎敢如此?我可是主子。”
春兰不屑道:“奴婢的主子唯有王妃一人。宋姨娘亦是奴籍,更何况姨娘胡言乱语也就罢了,竟还敢攀污王妃,说王妃善妒。难道姨娘以为,若王妃因七出之条被休,宋姨娘你自己就能安然无恙吗?”
悦澄微微叹息:“宋姨娘许久未见王爷,心中有所不满,本王妃能够理解。然而,也不该如此口出狂言、言行无状。这若是传了出去,恐怕会毁了王府声誉。如今这一巴掌,也算是警醒姨娘了。”
宋怜惜被当着众多人的面扇了巴掌,只觉万分屈辱。
此时的她狼狈地跌坐在地,抬眸望去,对面的女子却依旧端坐在高位之上,仪态万千。
那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宋怜惜心中的怒火与不甘愈发强烈。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的。
一个只懂得三从四德,讨好丈夫的人。
竟然敢这么羞辱自己。
不过仗着自己的夫君罢了。
她只想着将眼前女人的假面狠狠撕破,一时之间竟口不择言起来。
“哼!你以为我稀罕你的男人吗?不过就是个烂黄瓜罢了,也就你自己当个宝贝。”
宋怜惜怒目圆睁,全然不顾后果地大声叫嚷着。
在场之人皆面露惊愕害怕之色。
而宋怜惜却仿若未觉,心中只余那被羞辱后的愤恨。
夏侯离刚一进来就听见这句,脸色不由沉了下来。
“大胆!”
宋怜惜寻声望去,只见一身穿白色四爪蟒袍的俊美男子走进。
在路过她时,只冷冷瞥了她一眼,眼中带着嫌恶,仿佛她是路边的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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