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白眼往上翻,她还能再演一点吗?
奥斯卡欠她一个金人奖。
“时砚,婉君都这么体贴你了,你还要伤她的心吗?”
江瑶下最后的通牒,想让周时砚现在离开顾暖,赶紧回到林婉君身边。
“婉君既然这么体贴我,那就继续体贴好了,不差这一次。”
周时砚说得理直气壮,那明暗交替的眼神隐约可见的犀利,唇角往下压,显然情绪不高。
顾暖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谁让他这么客气地跟林婉君说话的。
渣男。
周时砚痛的眉头轻皱,却也没出声制止,只要她开心,痛一点也没关系。
林婉君:“……”她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周时砚怎么可以一再地曲解她?
“时砚,我……”林婉君一双饱含泪水的眼睛满是他的倒影,只想他能回心转意。
她好后悔,怎么就给自己营造出温柔体贴的形象。
林婉君还陷入在自己的回忆当中,就听到周时砚开口反问:“我不计较你跟南淮景的事,你应该也不会计较我照顾前妻,对吧?”
林婉君:“!!”
为什么总是要提南淮景,这篇掀不过去了是吧?
所以这件事,周时砚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她跟南淮景根本就没公开过,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顾暖挑了挑眉梢,觉得周时砚扎心第一名啊。
江瑶还想冲上两句,被林婉君按住,歉意道:“没关系的伯母,让时砚走。”
她一松口,周时砚就已经推着顾暖乘坐电梯下去了。
林婉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却无可奈何。
心梗得要命。
差点当场猝死。
江瑶眉头紧蹙,她自然是抓住了重点,听出林婉君跟南淮景曾经有过一段,至于到那种地步,就不得而知。
谁还没个曾经?
她没问,但心里有些膈应。
“你不主动出击的话,时砚有可能会被那个女人再次骗走。”江瑶推着她,提醒她不能一再地退让。
林婉君无辜地摇头,“时砚对我的误会很深,我也没办法。”
江瑶想了想后,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你等我消息,我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
她嘴角带着坏笑,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周时砚就算想抵赖也不行。
“谢谢伯母,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林婉君想了想后,郁结的心情总算好上一点。
电梯里只有顾暖和周时砚,他们要去负二楼坐车。
顾暖将帽子往上推推,满脸八卦,“你的白月光跟南淮景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心里已经想着,周时砚我会告诉她实话,但她还是有点期待。
周时砚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敲了敲,语气宠溺,“小孩子,别打听那么多。”
顾暖鼓着一张脸,气呵呵的,就知道不会告诉她,小声的嘀咕,“小气鬼。”
周时砚不想跟她解释那么多,是不想她卷入的太多。
只是他的用心良苦,顾暖并没有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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