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撅着小嘴,哭出了声,“周,周时砚,你是不是要为那个女人……赶……我走,才这么对我?”
“我……明明就没有打扰到……你们,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嗝~”
她哭到最后直接打了个嗝,眼泪是怎么也收不回去,哭的胸腔震的疼,头脑一片空白,一种窒息感从心脏传到了颅顶,就像炸开的白色烟雾。
“乖,别哭。没说要送你离开,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对不起。”
周时砚此刻懊悔也来不及了,只能轻声的安慰她,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希望她的情绪可以稳定下来。
顾暖睁着朦胧着双眼,不敢置信,周时砚刚刚对她说了两声对不起。
他越是这么说,她越想哭。
好像要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委屈事儿全部哭出来。
最后她饿的不行,是一边哭一边吃饭,食不知味,全是眼泪的腥咸。
吃的有点急,呛到了喉咙管,她又哇哇的吐,本来没吃多少饭,这下子又把黄疸给吐出来了。
周时砚挡在床边,根本不给她下床的机会,导致有一半全吐到周时砚身上,从腰部到脚边,零零散散的全都有。
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剩下干呕。
她这会儿好难受,好难受啊。
“周时砚,我好疼,我这里好疼啊……”顾暖哭着捂着肚子,她嘴边的污秽来不及擦,痛的在床上痉挛。
看到他这样,周时砚真的慌掉了魂。
他顾不得身上有多脏,赶紧按下护士铃。
孟君墨今晚值大夜班,他几乎不值夜班,主要顾暖在医院,他放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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