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看看周时砚伤口有没有处理好,以免留下后遗症,没想到就看到这么冲击的一幕,浑身发抖。
眼睛像进了沙,裹的疼。
她准备离开,不进去打扰。
她才是最多余的那一个。
其实她没看见,周时砚压根不会让林婉君亲他,她看的只是错位表象。
在病房里,林婉君双手撑,在轮椅两旁,强撑着身体起来,是想去碰周时砚的唇角,为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最近阳了,别靠太近,会传染给你。”周时砚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原位,对此他也站了起来,将她的轮椅往外推。
肩膀上的伤口拉扯得痛,他闭了闭眼眸,咬牙坚持,表现得与常人无异。
“啊?那你吃药了吗?严不严重?”林婉君摸他的手,转过脑袋,抬头看他,满眼都是在关心他。
“挺严重的,差点白肺。所以你最近要离我远一点。”周时砚假装咳嗽,震的肩更痛。
从林婉君的手心里将手抽出来捂着胸口,表现的更加脆弱。
林婉君信了。
“你一定要按时吃药,你生病我很心疼的,多希望能代替你啊。”她委屈的看他。
这个时候,林婉君一定要表现出温婉体贴的好人设,只有这样才能快速的嫁给他。
病房外,顾暖转身离开的时候,恰巧碰到周时砚的母亲江瑶,她每天会来医院刷存在感,目的也不过是让周御衡觉得她才是那个最适合当他妻子的女人。
两个人对视一眼,互相看不上对方,顾暖连招呼也不想打,昔日好媳妇的形象,一刻也不想装。
“顾暖,你眼睛长头顶上了吗?看不见我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一点教养也没有,真不知道顾家是怎么教育你的!”
江瑶抬手碰了碰头发,每天化着精致的妆和头发,服装永远是旗袍,但对她说话永远夹枪带棒。
没碰着也就算了,这碰着了,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你到这儿来,是余情未了吧?我可告诉你,我儿和婉君正如胶似漆地谈着,你可别想搞破坏。”
江瑶一顿呛,不给顾暖说话的机会。
等了几秒,顾暖才抬眼看她,白皙的脸颊上扬起轻轻的笑意,不是很明显。
“你既看不起我,又何须在意我尊不尊重你?阿姨,与其在这儿跟我浪费口舌,不如跟其她女人学学,怎么做才能讨好周御衡。”
“如果我真的想破坏你儿子的恋情,你又能拿我怎么办?你可以控制你儿子跟我离婚,对你无法控制我随时随地出现在他面前,怎么说我们也睡了三年,没有感情,睡也睡出感情了,你说呢?”
顾暖不是吃素的,她语气平静的回怼,脸上的冷笑更甚,戴着渔夫帽的她,要比平时更冷情。
已经很久没这么怼过人了,这江瑶以前没少对她颐指气使,念在她是周时砚母亲的份上,一忍再忍。
真当她是Hello Kitty吗?
她不是没脾气,只是被隐藏了而已。
并且她的劣根可不只是如此。
嘴毒也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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