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抬头跟孟君墨说了句话,也就这一瞬间,周时砚可以确定,不远处的人,就是顾暖。
他的心脏像坐过山车一样急速下降,猛地钻进冰窖里,冻得他手脚冰冷,不死心地再看一眼,二楼的的确确是产科。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来产科是干嘛?
“先生,请问你是下去还是上去?”在周时砚身后的护士嗫嚅询问。
这一电梯的病号,皆在等着他一个人。
他若继续用手挡着电梯门,他们谁也走不了。
周时砚迈出去一步是准备下去的,看到顾暖像没看路走,孟君墨扶着她的胳膊,深深刺痛到他的眼,又收回脚,将手放了下来。
盛助理低头弯腰跟他们赔笑道歉。
电梯门慢慢地合上,视线消失,垂下去的手攥得发紧,眼睛里迸射出的寒光让靠着他的人自动离他远一点。
盛助理跟在他身边,大概能猜到一点那个女人是顾暖,故而凑到他的肩膀几公分处,“周先生,需要我去确认一下吗?”
周时砚垂眸不语,盛助理不敢私自做决定,只等他开口说话。
☆
孟君墨带着顾暖去老汤馆喝汤。
她全程没露过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到包间后,她才松了口气,将口罩和帽子取了。
“憋死我了。”她拿着帽子当扇子扇风。
不顾形象地往椅子上一坐,大口地喘气,现在连呼吸都觉得是奢侈品。
“当初让你去公司当个副总,你偏偏跑去演戏,现在知道累了吧?”孟君墨斜视了她一眼,有点落井下石。
在没嫁给周时砚的时候,孟家有给她安排工作,她偏偏要自己在京北闯一番事业出来,结果翻车了。
“我才不要每天听那些人的阿谀奉承,二哥接手家里的生意,我感觉他一点也不快乐。最起码我现在做的事情是我喜欢的,我可没怨言。”顾暖将帽子盖在桌上,跟他辩驳道。
她大哥在来的路上已经点餐了,这会儿有服务生陆陆续续地上菜。
为了让她营养更加均衡,她大哥给孕妇能吃的菜全都点了。
她以为最多的是四菜一汤,谁知二十八道菜,十八个汤。
皇帝吃的满汉全席也不过如此。
服务生陆陆续续地进来,为此顾暖特意将口罩和帽子重新戴着,避免有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这群人顶多会猜测顾暖是长的不敢见人,还是在这偷偷摸摸地见人。
她骨碌碌地转着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离开,确定门上锁后,她才放心,不戴帽子和口罩。
顾暖咽了咽口水,握着筷子迟迟不动,斜过脸颊,震惊地问道:“大哥,就我们两个吃吗?”
“是啊,能吃多少是多少,免得又头晕。你最好乖乖吃饭,不要想着减肥,不然我就给妈打电话,让她来照顾你。”
孟君墨语气平平,手里拿着汤匙和碗,给她盛了一碗乌鸡汤。
这威胁的话,别以为她听不出。
“我又不是你徒弟,怎么那么爱教育我?”她不满地朝孟君墨翻了个白眼儿,手上还是乖乖地端起乌鸡汤,小小地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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