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沉默不言,不想跟他说实话。
既然他能拿林婉君来膈应她,凭什么不许她也膈应他?
她是孟家千金的事儿没有公开,也没几个人知道,周时砚误会就让他误会去吧。
也该让他吃吃醋。
周时砚做梦也没想到,他吃醋吃到大舅哥头上去了。
“既然你问我,那我倒想问问你,把玉镯送给我是什么意思?又来这里找我,是为什么?”
顾暖从一闪而过的窗景扭过头来,就那么灼灼的看着他的眼,心里闪过一丝慌乱与不甘,手掌心被她攥的发麻,满腔的委屈。
她面对周时砚,总会泪失禁,没说两句,眼眶就会红,泪水在里面打转,似掉非落。
林婉君高调在网上秀恩爱,她眼不瞎看得见,发威胁信警告她,她能怎么办?
占据了别人的位置,她说话始终高不到哪儿去,加上周时砚也没给她这个底气,让她能和林婉君抗衡的底气。
周时砚一时间无言以对,想了想后幽深深的看她泛红的眼,疼惜道:“玉镯是奶奶给你的,你想还得还给她才行。找你,是对你负责,想知道那天救你出来后,有没有后遗症。”
他不是一个多言多语的人,此刻却为顾暖解惑,不想让她想太多。
“瘦了。”他喉结滚动,看着她的笑脸尖锐了一分,在心里竟骂起孟君墨到底会不会照顾人?
他大多数时间呆在医院里,让顾暖在家里独守空房吗?
其实他忘了,大多数时间,他也很少呆在家里。
顾暖心思微动,到嘴边的“你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迟迟说不出口。
她低头看了看腰围,应该是没瘦吧?
不知道周时砚给她带到什么地方去,只知道车一直在开,几乎是避开水深的地方。
半个小时后,车终于停了。
下车后,她只能凭环境来猜测这是不是农家小院,有点像四合院的样子,灯由铃兰做的,周围栽种的是木槿花,比人稍微高上一些,门前两排是百合和太阳花,没了阳光此时收了花瓣。
顾暖想,这家主人一定很爱生活。
喜欢种花的人,对生活一定不会失望。
“周时砚,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顾暖停在门前,左右环顾不肯在踏一步,再把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轻轻扯住他的衣摆,细若蚊蚋的开口。
主要她身上穿的是睡衣,为求舒服,穿的是那种宽松风格,脚上趿着拖鞋,到别人家来穿这身,不合适。
周时砚往前走的脚顿住,回头看她,见她一脸别扭,嘴角细微可见的笑了,“带你见一个人,见了就知道了。”
说罢主动牵动她,让她跟上他的步伐。
顾暖啊了声,她不着边幅能见人吗?
早知道这么晚了还要见人,她拾掇拾掇再出门了。
心里虽有怨,却有那么一丢丢的甜蜜在溢出,她肯定是得了恋爱脑,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周时砚?
穿过回廊,左走三圈,又走两圈,漆朱红的柱子两人高左右钉有复古路灯,今晚月色格外明亮,将两个人的影子照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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