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景绝非良人,你不笨,没道理不清楚。”周时砚跟着她一块过来,心里的情绪他理不清,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找不到头。
他眼眸低沉,将情绪掩盖得很好。
看到顾暖跟南淮景走得近他心里会不舒服,看到她跟孟君墨走得近,他心就像刀绞一样,滴着鲜血。
既怕她移情别恋,又怕不能护她一生无虞。
顾暖情绪低落,轻颤地缩了缩肩膀,他这是再说她什么人都接受吗?
“孟君墨地底在M国,人太精明,你玩不过。孟家曾经混黑,如今洗白,敌人不在少数,你跟着他容易有危险。”周时砚语调浅浅地跟她分析。
那天在医院里,见孟君墨对顾暖多看一眼,他便命人调查了。
光孟家这道门槛,顾暖也是跨不过去的,他不想顾暖受伤。
顾暖凝眸微皱,有点不喜欢他这么评价大哥,内心的天平不知该往哪边倾斜。
“孟君墨就算再不好,他会在我饿的时候给我送吃的,知道我喝不了酒,给我换成橙汁,他会眼睛不眨地送我车,而你就会跟我说,君君回来了,我们离婚。”她眼眶微红,颤抖着声音控诉。
周时砚脸色白了一瞬,沉吟片刻后将她放了下来,顾暖夸别的男人好时,他的心如同刀绞,窒息、不甘、后悔几种情绪压得他无法呼吸。
到最后顾暖也没要到她想要的答案。
他被林婉君突然叫走,却细心地安排盛助理在休息室里放置一套干净的衣服。
休息室里有洗澡的地方,她洗了个澡,换了跟玫瑰花裙差不多的裙子。
两条裙子,长度几乎一样,花型不一样。
周时砚怕有人怀疑,让盛助理想方设法地找一件差不多的替代品。
照着镜子,脖子上的痕迹还未消失,彰显着周时砚刚刚对她的所作所为。
周时砚将她弄到顶,而他却涨了回去,看他一脸憋屈,顾暖暗暗骂了句:“活该。”
她没留周时砚,想要留下来的人,不用她开口。
心不在此,留人有何用?
掏出遮瑕膏将脖子上的红色遮盖掉,被媒体拍到,不好解释。
将白玉菩提佛珠重新戴在右手上。
精神萎靡地从休息室里走出来,李姐就守在门外,低头啃咬大拇指甲,脚下来回踢着空气。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顾暖耷拉着肩,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吸干了精血一样。
李姐被她吓了一跳,抬头看她这副样子,轻啧了声,“嚯~才一会儿不见,你被人吸血了?”
“差不多。”她此刻脑袋昏沉,胳膊有气无力地搭在李姐的肩膀。
她不是被人吸了血,是被周时砚弄没了精神气儿。
最后她怎么回家的,不知道。
反正醒过来时,头顶的天花板是熟悉的,不至于被人拐卖。
口渴得要命,坐起身揉了揉酸胀的眼睛,适应了一下光,才掀开被角趿拉着拖鞋找水喝。
手机打着光,下楼倒水。
眯着眼喝水,余光刷最新的热搜。
挂在最上面两个没想到是关于她腕骨上的白玉菩提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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