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不明白是谁捂着她的嘴巴,心里顿时紧张起来,门关得当啷一声响,肩膀跟着颤,她迅速调整情绪,用脚去踹男人的地盘。
发觉她的动作,他快速用腿压下她的脚。
“是我。”男人的薄唇几近贴着她的耳朵,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周围,熟悉的气息灌到头顶,酥麻感一直延伸到尾骨。
周时砚用膝盖将她顶了起来,后背贴着木板,心脏有点密不透风,温热的气息打在她漂亮白皙的脖颈上,瞬间染上了红霞。
她害怕掉了,双手抱着他的腰,忙不迭问他,“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非得把她锁到卫生间里?
这不像周时砚做事风格,记忆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皆能处变不惊。
刚问出这句话,外面响起“笃笃”的敲门声,大概心虚,她后背起了薄汗,抱他腰的手掌倏然抓了下。
周时砚被抓得心起了范儿,差点儿膝盖顶不住她,他压低声音笑,“几天不见,指甲又长了?”
磁性的笑声比唱片机里的歌儿还好听,落在她心上。
“你先放开我。”顾暖的脸红得不像话,不知该怎么辩驳。
她在外人面前能言善辩,一到周时砚跟前就会变得害羞,容易脸红,三言两语击溃她的防线。
周时砚并没有听她的话,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进她的玫瑰包里,不知在寻找什么,只听包里金属碰到一块儿的响声。
直到他拿出一张鎏金名片,被夹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里,他只看一眼,丢到马桶里,按下冲水键,随着水流漩涡,名片转了几圈后,消失不见。
“万一马桶堵了,你负责吗?”顾暖凝神片刻,心里有一抹光在跳动。
像是察觉到周时砚其实还在乎她的欢喜。
哪怕零星一点,也足够她欢喜许久。
每个人所追求的,不一样。
大概是坐在他腿上有些不舒服,顾暖扭动几下身体想要脚尖着地,这样就能挣开他的束缚。
“嗯,修马桶的钱,还是出得起。”周时砚的眼眸逐渐变得幽深,滚动的喉结像在吞咽口水,如狼似虎般地盯着她,一股温热气流自上而下扑来。
这眼神再熟悉不过了。
每次他想要她的时候,就是这样。
顾暖的膝盖顶着他,顶端处的脉搏跳动,她感触得一清二楚。
“啊?”她软软地惊呼,不知所措。
卫生间里橘黄色的灯光,逐渐变成暧昧之色,外面敲门人低语催促之声竟成了催化剂,每一下都敲在顾暖的心脏上。
她谁感觉越来越热,呼吸跟着难受起来。
“顾暖,你诱我。”周时砚的眼神宛如藤蔓缠着她,声线略带沙哑,好似被沙砾磨过。
他的薄唇在顾暖的脖颈上摩挲着,她皮肤白,不大会就红了,只见他嘴角扬起抹坏笑。
顾暖如僵尸般不敢随意乱动,此刻就像钉在木板上一样,不敢看他。
带着哭腔说,“我没有。”
这到底谁诱谁?
周时砚摸着她软乎乎的耳垂,大概是捏痛了,她唇角溢出霏霏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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