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巧落到南淮景眼中,越发觉得顾暖比他以往见到的女人更为有趣。
他主动找上周时砚,穿着纯黑西装,手指转动蚌佛,挑眉客套,“周先生,许久不见啊。”
周时砚转身回眸看他,目光在他身上顿了顿,沉着脸拆穿他,“我们周三才见过。”
南淮景给顾暖递名片,他看得一清二楚,周谨言在附近,他不便过去解救,准备找谈少则过去,谁知顾暖自己应对过去。
这话让南淮景脸色微变,大家都是人精,哪怕驳了面子,他也能处变不惊。
顾暖这会正跟李姐商量,她想提前离场,又冷又饿,手里握着酒杯,里面的香槟被她无聊地晃来晃去。
看到南淮景接近周时砚,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瞪几个窟窿,他就是人群里的显眼包。
“南淮景这花花公子看上你了?”李姐嘴里嚼着马卡龙,嘟囔着。
不等她回答,只觉得手一轻,孟君墨出现在她身边,将她手中的香槟拿走了。
继而给她一杯橙汁,猜到她会肚子饿,准备了爆浆蛋糕,用可爱的大白袋子包装,系了漂亮的玫瑰结。
顾暖刚刚还愁眉苦脸,看到喜欢吃的爆浆蛋糕,双眼亮晶晶地接过来。
“大哥,爱你啊。”她微微凑到他的胳膊,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语气欢喜道谢。
李姐睁大了双眼,像极了瓜田里的猹找不到瓜吃,能不能跟她解释一下,他们什么时候在他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的?
不知是周时砚对她没感情在先,还是顾暖劈腿在前,总而言之她比顾暖还心虚,搞的偷·情是她一样。
孟君墨食指推推眼镜,将从顾暖那儿拿过来的香槟酒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你可不能喝酒,会出事。”
顾暖点头如捣蒜,她只是拿着装装样子,不想授人以柄,她又不傻。
大白包装袋里还装了樱花勺子,顶端系了小小粉色蝴蝶结,颜值超高。
周时砚自然是注意到他们,看到顾暖和孟君墨走得那么久,心里像倒了一瓶82年的陈醋,酸得眼眶疼。
“你跟顾暖离婚的事,虽没公开,知道的人不少。”南淮景站在他身边,戳他的肺管子。
他脸上的笑,嘲讽意味明显。
这时候能打击到周时砚,不失为一种乐趣。
“你夫人近日情绪是否稳定?”
周时砚看似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瞬间让南淮景变了脸色,半眯着眼睛,唇角的笑容一点点收敛。
京北的人说,没人能在周时砚面前讨到好处,他算是领教了。
“呵呵,比不得周先生婚嫁自由,你前妻漂亮,追求者挺多。性子冷漠不善交际的孟院长竟也是你前妻的裙下臣。”南淮景这话说得毫不留情,自损八百,伤敌一千。
他们离婚的事像长了脚,传遍了整个京北,这南淮景就是来打探虚实的。
周时砚坐在现在的位置,有数百双眼睛盯着,稍有差池就会万劫不复。
他不怕死。
他怕有人伤害顾暖。
离开他是最好的选择。
比待在他身边安全。
看看虎视眈眈的南淮景,再看精于算计周谨言,他们将顾暖比作小白兔,随时能一口咬断她的喉咙,吃掉她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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