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墨点点头,他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光着上身就出来了。
他问:“有没有烘干机?”
“卧槽!”夏以宁看他没穿衣服,震惊地骂了句国粹,结果还是从上打量到下,那身材真叫人流鼻血,等反应过来她赶紧转过身去。
斥责他:“你干嘛不穿衣服,在我家耍什么流氓,当心我报警!”
“我穿了呀,有没有全露,想给衬衣用烘干机烘一下,我刚刚给洗了,顺便帮你把盆里的衣服也洗了。”
孟君墨说得有多云淡风轻,夏以宁的恐惧就有多深,盆里是她用消菌液泡的小内内。
老天爷呀,来道雷直接劈死她吧,她想原地去世。
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红了,一直哄到了脚跟,赶紧跑过去看,真的是把她的小内内给洗。
现在她尴尬地能用脚抠出三室一厅。
“谁让你擅自做主了,啊!!”夏以宁咆哮不已,羞耻全藏在眼里。
孟君墨被她吼的精神抖擞,但他觉得就是小场面,理直气壮地说:“脱都帮你脱过,还在乎帮你洗?”
夏以宁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把他赶出去还来得及吗?
“哪里有烘干机,弄完赶紧离开我家!”她手指着阳台的一角,胸口被气得起伏不停。
哪有做了恶事还理直气壮的?!
孟君墨走过去,在夏以宁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了笑意,是那种得逞后的笑。
再之后,夏以宁去卫生间洗澡,而孟君墨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她出来就看到他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睡的场景,好在她家里有暖气,不然这么睡真的得着凉。
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夏以宁胸口再次起伏,认命般的去卧室拿床被子,盖在孟君墨的身上。
这个点把他喊醒再回去,肯定睡不好了,那明天的手术,不就没把握做了。
她在心里默念,一切都是为了人民,就这样自我安慰中,孟君墨在她家留宿了。
☆
顾暖跟周时砚回去的路上,过于安静,主要这会儿她有点困了,今天走了那么多的路,小腿肚都酸了。
她半弯着腰手握成拳头在小腿肚上捶了几下,被周时砚看到了,也不嫌弃她脚上的鞋脏直接拿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帮她按摩。
他的力度很轻,有股酥麻感传到脑顶,让她有点不自在,脸不自觉地就红了。
“不用的,一会儿就好。”顾暖有点受不了,想要把腿收回来,偏偏周时砚按得比较紧,根本不给她余地。
好在外面下着雪,天空灰暗,就连路灯的灯光都比往日的要暗一些,车内无光,更暗,周时砚并未发觉她脸红。
“困了就睡会儿,到家了我抱你下去。”周时砚声音温柔。
哪怕他今日在公司里忙了那么久,连晚饭也没顾得上吃,可这会儿能跟顾暖在一块,他就特别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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