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并不是在撒谎,在坊间传闻中,星月大师也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南小姐我其实一直在找星月大师,如果你能帮我联系到她,我一定会厚谢你的。”
“秦总,我师傅的确是很有名没错,但她不喜欢抛头露面。”
“南小姐,你试都没试,又怎么这样的肯定呢?”
炽白的灯光打在秦赆的那张五官立体的脸上,衬衣领口敞开,隐隐能看见一节锁骨。
南鸢难掩心动,故作为难一番后才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的点头:“好吧秦总,下次师傅和我联系的时候,我会转告她的。”
“谢谢。”
他从头到尾都是冷漠,既没有多看她一眼,也没有半点笑意,那清冷孤傲犹一朵高岭之花。
南鸢舔舔唇,面带羞涩:“秦总都这么晚了,不如我请你吃晚饭吧。”
若是能够攀上秦赆,那也是极不错的。
秦赆帅气又多金还洁身自好,从未听说他身边传出什么绯闻来。
“不用。”
南鸢咬唇,艳丽的小脸上闪过一抹不甘。
“那好吧,秦总,我明天再来办理入职手续。”
看着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去的背影,秦赆拿起桌上的其中一个瓶子。
这是今天的制品,他手中的这瓶就是南鸢的,另外一瓶则是夏妍的。
秦氏主业产香,远销一百多个国家,秦赆虽然不是制香师,但却能辨出一二。
夏妍的制品,比南鸢好上太多。
星月大师的徒弟,为何水平却不是那般的出众?
可南鸢毕竟能拿得出属于星月大师的名牌,这身份应该不假,就连纪承霄都说南鸢的制品有星月的影子。
那夏妍呢?夏妍又是跟谁学的制香?
他发现,自己这个前妻有太多的东西是他看不明白的。
既然有这样的手艺,可她为什么还能把生活过得这样的凄惨落魄,孩子生病都拿不出钱来,委身在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做酒销。
秦赆垂着眸,一抹复杂悄然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七点,夜色正浓。
秦赆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下到了停车场。
迈巴赫前,身着西装的司机开了车门:“秦总,是直接回庄园吗?”
“恩。”
秦赆一边接听电话,一边脸色淡定的坐上了车。
“秦爷,我朋友在一局上看到夏妍了,那局还特别的乱。”
秦赆剑眉轻蹙:“与我何关?”
“她好象是被人弄来的,那个新能源的老总,姓王的那老小子,听说他玩女人很凶,不是闹出人命就是把人给玩成残废。”
江燃的话轻飘飘的,但是传进秦赆的耳朵里,却变得沉重。
男人面色一沉,压住内心的气郁。
“夏妍的死活什么时候和我有关系了?”
那女人不是缺钱吗?那姓王的不正好就是有钱吗?
只是她能不能有这个命暂时还是未知数。
a市有一圈人,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玩的很开,闹出人命那都是经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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