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西亭毫无反应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钓鱼。
不管观众想不想看,顾怜怜都很敬业。
她无所不用其极,能用上的法子都用上了,各种语录听的系统叹为观止。
她口干舌燥的说到自己靠在木桶旁睡着,长如蝶翼的眼睫投下了弧度好看的阴影。
喻西亭这才放下鱼竿,收起了方才的故作平淡。
喃喃道:“不要想用死来离开我,这是很愚蠢的。”
但他这句重要的话顾怜怜没有听见,若是听见了,或许能在这个时候察觉到喻西亭的不对。
顾怜怜总是有种盲目的乐观,反派都是纸老虎。
从上次喻西亭偷看她哭她就发觉,喻西亭根本不像表面那般,对她的感受毫无所谓。
系统很同情自家主神,爱情里,先动心的人就输了。
这下有了反派有了桎梏,但自家宿主却毫无畏惧,最后的结果还能是怎样。
哑巴婆婆烧的一手好菜,顾怜怜是不愿跟自己过不去的,但任何食物到了嘴里,都没有任何味道。
她一副食不下咽的作态,恹恹的垂着脑袋,最后只动了两口便停了筷子,等喻西亭来问她为啥不吃饭。
喻西亭来了,瞥她一眼,接过她的筷子吃了起来。
竟然没问?
顾怜怜:“……”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观众不捧场,她这个戏台子上表演的一身本事都无处施展。
顾怜怜心一狠,打算再直接点。
她悲痛道:“其实一切冥冥之中都有定局,像现在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
喻西亭夹了一筷子糖醋鱼,慢条斯理的剔除鱼刺。
“你五个月后本来就会死。”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顾怜怜试探:“若是我死了,你可不可以放下执念,重新做人?”
喻西亭眉眼间堆满了漠然,若有所思道:“问的好,那我也问你,可不可以不死。”
顾怜怜瘫着脸叹气:“办不到。”
他道:“那我也是。”
顾怜怜:“……”好气啊但没什么办法。
到头来还是个死循环。
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小说里的素材告诉顾怜怜,反派可能只是死鸭子硬嘴。
她沉痛道:“看来,只能来真的了。”
是夜,顾怜怜拾掇了下,梳了个发髻,还扑了点脂粉,借着月色,去了反派的房间。
喻西亭也没有睡,翻看国师的那本书,木桌前凌乱的散落着许多张纸,画满了顾怜怜看不懂的东西。
喻西亭在月色下沉吟的模样,倒显得有几分冷峻。
他像是料到她会过来一样,头都没有回。
“你来了?”
顾怜怜道:“我睡不着。”
她是追忆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煽情的,顺便再升华反派的思想。
喻西亭负手而立,打量了她会,伸出手道:“难得你睡不着,那便别睡了。”
顾怜脸还没说啥,反派已扣上她的腰。
……
她的眼睛蒙上了淡淡的水雾,迷茫又漂亮,皮肤细腻瓷白,蒙着细细的汗,像只引颈受戮的天鹅。
要是能一直这么安静就好了。
他避免和忌讳,提都不想提的东西,是她求之不得的解脱。
系统是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健康愉悦的交流,会以它被踹进马赛克而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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