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环刚迈进去一条腿,就栽了个大跟头。
珊瑚憋着笑上前说:“小姐说了,这正厅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你还是去自己的地方蹲着吧!”
银环气急败坏爬了起来,扶了扶歪掉的鬓发讽刺道:“哼~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又算哪门子的小姐?你见过谁家正经小姐住在这种破院子里啊?”
说完,她偏就要进来,可是却在跨进门槛时又原地栽倒,连摔在地上的姿势都一样。
她又气又恼,不信如此倒霉,偏要进来不可,然而在原地摔了六次后,她终于是心有余悸果断放弃了。
“真是邪门得紧,我……我明日天亮再过来。”她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小肉团子却还没打算放过她,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旋即又出现在了银环面前。
他飞上她的肩头伸出小爪子,调皮地蒙上了她的眼睛。
此时,珊瑚的牛眼泪都干了,也就看不见小肉团子了,她站在厅门前远远就看着银环在廊檐下原地打转转。
“有病……”
此时前厅里,祝棠梨正在被祝家人审问。
“你这些年在乡下竟跟着外头的歪门邪道学了邪术?”祝瀚海指着她的鼻子问。
祝棠梨听后,不想解释她其实是名门正派的亲传弟子。她只想嘲讽这家人什么都不做,却又挑剔果子涩的无耻行径。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毕竟死过一回的人了,她凭什么憋屈自己?
“你们是不是忘了,从我五岁那年被赶出家门开始,你们就将我彻底抛弃了。我不过是棵自生自灭的野草,你们还幻想让我自己学会琴棋书画,长成大家闺秀为你们长脸吗?”
“真是没礼教的野丫头,竟然敢顶撞你父亲!”赵氏再三劝自己,可对这个女儿终究是喜欢不起来。
这次不等祝棠梨开口,祝鹤轩就替她回怼了过去:
“娘,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您嫌弃她没教养之前是不是该反思一下她为什么没人教?是不是因为她没爹没娘?是不是她爹娘只生不养呢?子不教父母之过,您和爹难道不明白?”
“你……这里有你什么事?滚一边去!”祝瀚海恼羞成怒。
“如何不关我事?棠棠是我血缘上的亲妹妹,我可不像有些人眼瞎心也瞎,捧着个假货当珍宝。”
“你说谁是假货?我看你才像是中了邪!晚晚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善良天真,友爱兄长。哪里像祝棠梨这个灾星,成天板着张臭脸,好像谁都欠她似的。”祝卿白高声反驳。
“大哥,我真怀疑你出生时喝多了掺着胎粪的胞浆水,至今还没有清醒,像个痴儿似的。你嫌弃棠棠不恭敬,那你是如何对她的,可曾有过半分笑颜?她进府时送给你们的安神香囊,你们有几个人还收着?”
祝鹤轩的话让祝卿白脸上闪过一抹不适,祝棠梨回来时,给父母兄长和姐姐每人都绣了一个荷包。
荷包里面装着她亲自采摘回来的草药,有安神助眠驱除蛇虫的功效,可是他们无一例外将那荷包视作上不得台面的低贱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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