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王成化机械地收回手机，看着直播间几万人共同见证了他的罪证，知道自己这次肯定逃不掉牢狱之灾。
不过还好，最要紧的一件事他们还不知道。
只要那件事不被发现，他就不至于走上绝路。
就在王成化尽力宽慰自己时，他又听到姜以清那恶魔一般的低语。
“说完了？”
王成化心一紧，战战兢兢道：“说完了。”
姜以清看进他眼底，看到了他的忐忑惶恐，近似哀求的祈愿。
这样的眼神，也曾经无数次出现在那些被他强迫的年轻女孩身上。
可王成化那时是怎么做的呢？
他没有心软停下罪恶的举动，反而因此欲望愈发高涨，在她们无助的哭喊声中肆无忌惮地宣泄。
眼泪和尖叫只是助兴，面对她们的反抗，他笑得猖狂。
于是姜以清也扯起嘴角笑了。
如同复制粘贴出来的同款恶人嘴脸，让王成化也尽情体验一番被肆意玩弄摆布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怎么会说完了呢，你还忘了一个人啊。”
姜以清转向镜头，忽地给观众们说起了另一桩看似毫不相干的怪闻。
“两个月前，东莱镇初级中学有个初三的女生在器材室里上吊自杀了。”
“听说她一心向学，但由于家境贫困，没有钱供她继续读书，她就去申请了助学金。”
“可惜啊，她的申请没有被通过。”
“最后的希望破灭，这个女生绝望之下，一时想不开，选择了轻生。”
“而自从她死后，学校就开始发生奇怪的事情。”
“不断有成功申请到助学金的女学生莫名昏倒，两三天后又莫名醒来，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任何原因。”
“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这种常理解释不清的怪事，学校里私底下就渐渐传开了一个说法。”
“大家都说，是那个自杀的初三女生嫉妒能领到助学金的人，所以死后变成鬼，留在学校里作恶。”
“一传十十传百，这件事最终传到了你的耳朵里。”
“你出于愧疚，花重金找来一位大师去学校超度那位自杀女生的亡魂。”
姜以清侧目问王成化：
“我很好奇，当初你是为什么拒绝这位女生的助学金申请呢？”
王成化目眦欲裂，心知肚明这件事一旦被曝出来，他就死定了。
他不想说，使尽各种方法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可就如他用绝对的力量拿捏那些弱小的女孩，而今姜以清也用绝对的力量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我没有拒绝她。”
跟狰狞抗拒的神情相反，王成化说话的声音甚至有些得意。
“我把她骗到旅馆，强行睡了她。”
“但她不听话，不肯屈服我，不管我怎么威逼利诱，她都说要去报警抓我。”
“我被她说烦了，也不想被这么个黄毛丫头坏事，就干脆把她勒死了。”
“事后我开车把她的尸体带回学校，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再买通相关人员给我做伪证，这事就轻轻松松揭过去了。”
“一个家里没钱没势的赔钱货，亲人又只剩下一个老年痴呆的老太婆，哪里会有人去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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