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怀疑第二次崩坏时期的时候,奏者就已经在我们的视野内出现过了。
的确,按照西伯利亚当时的条件,结合奏者创造的大量白冰拥有净化崩坏能却又不会波及己方女武神的情况,在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里会被轻易地忽略。
很有可能就是当时您与空之律者对战时,奏者出手削弱空之律者的权能带来的伤害。”
爱因斯坦思考了两者的关系,得出了一个可能性很大的情况,但那样就有新的问题。
“如果是那样的话,能证明的只有奏者本身已经存在了很久。而且早在几十年前,奏者就已经拥有了超越律者的力量这一事实,但为什么当时他没有直接出手呢?”
“是这样的,但我刚刚主要思考的不是这个,毕竟事已定局。我刚刚在想的其实是,他在人类和崩坏的斗争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一个角色。”
“?”
“根据手头上有关他的情报,他是第三次崩坏后突然出现在各大势力的视线里的,而且对崩坏事件可以说是零容忍。
只要他在现场,对崩坏采取的是灭绝一般的行动,从蚩尤和长空市两件事件就能看出来,现场的崩坏能可以说是几乎找不到。
但他又不干涉律者之间的战斗,并且放任人类沾染崩坏。除去我的推断,根据有依据的事实,奏者在雷电芽衣年幼尚且还不是律者的时候就已经跟在她身边保护她。
然而第一任理之律者诞生直到我继任理之律者以及空之律者诞生,他也未曾出现在我们面前。”
瓦尔特开口解释道。
“他毁灭崩坏的同时,对律者的态度和行为又十分矛盾,出现的时间也未知,力量的展现形式也不属于目前记载中的任何一种,还有着不知道是权能还是科技的空间穿梭。他给我的感觉就像...”
“你是想说他就像一个局外人,一个棋手,更夸大的分析对方甚至可能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们要对他有所防范甚至要有预案地对他进行监视和针对?”
“是的,就描述中看,他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危险。行为的不确定性,力量的恐怖,失去记忆等等。
这些标签无一不在增加他对人类的危险性。而且就外貌而言,你们就连他是不是人类,是否为类人形生物这一判断都无法确认不是么?”
“你太多虑了盟主,起码在对抗崩坏这件事情上。”
爱因斯坦打断了瓦尔特的分析。
“嗯?为什么这么说?”
“常年的‘守护’和对奥托的抗战让你的心思太过敏感,就算按照最坏的情况去想,他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又怎么样?
他对抗崩坏的事实无从改变,他从崩坏手中救下众多百姓的事实被人们传颂,即便他们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而且他带出的三个人,其中的雷之律者更是被他从崩坏的阵营带到了人类的阵营,并且在对抗蚩尤也有着不俗的表现,自己本人更是为了封印蚩尤险些丢了性命。
所以即便不是人类算得了什么呢?他已经为人类做了太多,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尝试着去相信他呢?去相信他能够成为人类的助力。
而且就他的性格和行为来看也不屑于用什么阴谋诡计,毕竟如果是奥托的话面对特斯拉的废物文学可不会突然拔刀,而是偷偷地捅你一刀。
神州有句话就不错,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瓦尔特皱了皱眉,被爱因斯坦这么一挑破,自己脑海里全是过去的和奥托之间的算计与抗争,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吗?沉默了许久后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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