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病……”女人问。
“你的病可以治。”
女人没看虞小幸,却是费力的扭过头,用祈求和询问的眼神看向她的相公。
“相公,我……”
“儿子都没了,你这个不中用的女人,连我们老王家的香火都保不住,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她相公看都没看她一眼,要不是刚才那支镇定剂,现在估摸着又要起来打人了。
虞小幸听的气愤无比,“若不是你打了她,让她摔倒了,孩子怎么会没?你亲手杀了你的孩子,你该怪你自己,而不是你的娘子!”
“我又不是第一次打她了,之前每次打她,她不都好好的吗?孩子也没事,生前面两个丫头片子的时候,我从她怀孕一直打到她生,也没见孩子流产,怎么这次就流产了?肯定是你们救治的不上心,才害了我的儿子!”
为了避免他发疯,刚才伙计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这会儿他目眦欲裂,眼神能杀人,但身体却动弹不得。
虞小幸忍着厌恶,从没见过这样窝囊又恶心的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愧疚,反而将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也根本不把自己的妻子当人看。
男人的眼神又看向妻子,“说到底就是你不中用,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好不容易怀个男娃,却保不住,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吗?你就把我们老王家的香火弄没了?你对得起我们老王家吗?”
女子委屈巴巴,她不顾虞小幸的阻拦,吃力地坐起身,看着相公被紧紧的绑着,双手都勒出了红印子,她颇为心疼的问虞小幸:“可不可以给他解开绳子?”
“不行,他是个疯子,会在我医馆闹事。”
那女子摇摇头,“不是的,他只是太着急太生气了,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闻言,虞小幸几乎要吐血,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替男人说话,她还没开口,小满已经忍不住了。
“你有没有搞错,他打了你,把你的孩子都打掉了,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你怀孕都打你,你不心疼你自己,还在替他说话?”
“他不打我的时候待我还是很好的,除了打人,他没有别的毛病,你们别这样帮着他,将绳子给他解开吧,算我求你们了!”
虞小幸平时礼教甚好,但此时也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下,小满也要吐血了,她狠狠吸了几口气,抬起被女子气的哆嗦的手指着她,“你……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除了这句话,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女子强撑着身子,从床上滑下去,扶着床沿往相公身边挪去,虞小幸起身拦住了她,“行了,我去给他解开。”
“谢谢。”她依旧心疼的看着相公。
虞小幸则是彻底心寒了,本来她也很心疼女子的,但她刚才那番话和这些行为,让她觉得没有心疼她的必要了,一个人自己都不爱自己的话,别人再心疼她有什么用呢?
她转到男人身后,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又给男人注射//了一支镇定剂,随后才用剪刀剪断他手腕上的绳子。
那镇定剂起效很快,他原本狂躁无比,现在无法再打人骂人了,回去怎么样虞小幸不管,但是在自己医馆内闹事绝对不允许!
“好了,你们回去吧!”虞小幸冷言冷语,她实在是太失望了。
女子下了床,其实她自己还很虚弱,但是她顾不上自己,而是心疼相公被勒的发红的手腕,她走上前拉着相公的手,“怎么样?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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