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开始,男女分席,流水似的菜肴端上来,推杯换盏,宾客尽欢,一片祥和欢乐的氛围,虞小幸看着怀里的孩子,小阳阳许是累了,吐了吐小舌头,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满月宴办的很盛大也很顺利,一切都井然有序,直到天黑宾客才慢慢散去。
今天小满带着人守在院子里,这个点还在清点成堆的礼品,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东西一样都没少,实在不是他们多此一举,而是这些收到的东西都要登记在册,以后是要同等价值还回去的,这就是礼尚往来。
天黑后,程府终于安静了下来,有丁祥为他们操心后续的事情,虞小幸干脆撒手不管做个富贵闲人,只带着孩子早早上了床。
程少凛帮着善后,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虞小幸抱着孩子在床上,小阳阳白天睡了一天,这会儿子正精神着,他走到床边坐下,和娘子一起逗弄孩子,看着儿子像自己又像小幸的一张小脸儿,当真是幸福极了,能和自己最爱的女子有一个孩子,果真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事情。
江府,郑韵知回到府里之后,那种母爱仿佛被激发了出来,之前虽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但到底胎儿还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她也没有当母亲的感觉,但是今天看到了虞小幸的孩子,那样白嫩嫩粉嘟嘟的孩子,一瞬间,她的母性就被激发了出来,她幻想着自己孩子的模样,它会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会长的像自己还是像相公?
她带着激动的心情回了府里,还没踏进院门的时候,就碰到了卢水萍,自从她嫁到江府以来,卢水萍便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对她爱答不理的,她知道她是江家的养女,也听说过了她之前的事情,本来想着她们都是同样的可怜人,两人可以说说话的,但是卢水萍好像并无意与她交好,甚至对她都没有好脸色,但好在也从来没有为难过她,对于这个小姑子,她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因此在看到她站在自己院子门口的时候,很是意外。
“今天我很累了,没功夫和你说话,有什么话等我有空了再说。”放下这话,郑韵知转身就走。
卢水萍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我不是来找茬的。”
“那你是?”
“你是我嫂子,又有了身孕,我这个做小姑的,理应关心关心你。”她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只金手镯。
在看到手镯的那一刻,郑韵知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她紧紧盯着那手镯,再也移不开眼睛。
半响,她才喃喃开口:“这个手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很眼熟是吧?”卢水萍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已经心动了,“我从一家铺子买回来的。”
郑韵知伸手拿过那只镯子,双眼已是朦胧,这镯子是她母亲的,当年瑞国公府被抄家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充公了,她虽说被排除在流放之外,但也被御林军盯着,根本就没机会留下些什么,现在想起爹娘了连个念想都没有,则个镯子是母亲成亲时候的嫁妆,当时母亲还说等自己成亲的时候,拿来给自己当嫁妆,然而还没等到她成亲,瑞国公府就垮了,镯子自然也没到自己手里。
如今这镯子居然以这种方式回到了自己手里,看着镯子,她仿佛看到了母亲,一瞬间所有的心酸和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她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镯子可不可以给我?我给你钱也行,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你将这个镯子给我。”郑韵知眼泪哗啦啦的流。
“我送你的。”
“送我?”
“当然。”
“为什么要送我?”郑韵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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