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幸看着那两大盒子的胭脂水粉,内心升起疑云,“俗话说无功不受禄,陈姑娘有什么事就不妨说吧。”
她才不相信一个商人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送东西呢。
陈香玉爽朗一笑,“程夫人果然是个聪明人,我本次前来,的确是有事要找您帮忙。”
“陈姑娘不妨说说看。”后面一句话她没说出口:要是我帮不上忙,这东西我可不能收。
陈香玉倒是也爽快,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的目的,只不过虞小幸听后却是直接将她轰出了门,没遇丝毫留余地,她转身就走,只吩咐人送客连带着那两盒子东西一道扔出了府。
胡蓉跟了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她变脸这么快,也是第一次见她这么不留情面,但她也不敢问,只按照虞小幸的吩咐,将陈香玉和她的东西一道请了出去。
这件事弄得虞小幸很是没脾气,离开前厅后,她径回了自己院子。
而今天的朝堂上也不平静,边疆传来消息,西越国又蠢蠢欲动,自上次谅过交战大祁夺回曾经失去的边境之后,两国的边境线就往西越国的方向推进了五百多公里,这一事件令西越国的百姓们很是痛恨,大部分的百姓们都很是仇恨大祁,即使这块土地本来就是属于大祁的,但是得到了的东西又还回去,很多人就会有一种东西被夺走了的感觉,这也使两国之间的关系恶化,西越国之所以迟迟不动手,只是因为这些年的战争使其国力削弱了不少,百姓积贫积弱。
可也是因此,战争的狂热在民间蔓延,西越国自从输掉领土后,就一蹶不振,此时很需要一场大战恢复国内的士气。
据萧炎传来的消息,最近西越国又在大肆招兵买马,颇有要卷土重来的迹象。
再说大祁,虽赢得了战争,收回了失去的疆土,但到底是经过了多年的战乱,国库空虚,再加上几年前南方的洪灾,百姓们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而且去年秋的赋税,很多州的都没按时缴纳,甚至有个别穷的州,现在都没交上来。
惹是再起战事,不仅需要招兵买马,更是需要银两和粮草,但是现在面对西越国的虎视眈眈,做足准备是必须的,但是所有这些的前提就是银子,军队要军饷,士兵要发月银,要吃粮草,要买战马,战马也要吃粮草,每一样都是烧钱的。
可现在国库空虚,钱要从哪里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征赋税,加重税收,这便是今天早朝所议论的,皇上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一时间朝堂上炸开了锅,众说纷纭,各执一词,有赞同的,也有反对的。
赞同的理由自不必多说,西越国虎视眈眈,大祁不能掉以轻心。
反对的人便是觉得百姓的日子已经十分不易,现在再加大征税力度,只会让百姓们的生活更加艰难。
一时间,朝堂上争论不休。
“如今西越国虎视眈眈,且西越贼人向来狡猾,我大祁必须要做好应战的准备,以防他们偷袭!”
“西越国死性不改,与我大祁敌对上百年,早已是你死我活的状态,要是我们不充分准备应战,很难保证西越国的人不会再来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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