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刺过去，鲜血迸溅，段天衍的脸都被染红，看起来更加阴冷恐怖。
“既然不听话，那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将长剑扔到一边，段天衍伸手接过手下的布巾，一点点的擦着手，看着下面一个个噤若寒蝉的人。
“还能坚持多久？”段天衍问，似乎是已经接受了现实。
但是下面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放松。
“主子，段家几乎是被全京城所有的商号联合抵制，不管我们做什么，根本就施展不开拳脚，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
一个掌柜的小心翼翼的说，看着段天衍的脸色的，整个人瑟瑟发抖。
“即便是我们抬高利益也不行？那些人就是要将我们段家赶尽杀绝？”
段天衍眯起眼睛，“那些人什么时候这么齐心协力了？”
下面的人不敢说话。
段天衍又说，“若是从前他们能这么齐心，怎么会被韩家拔得头筹？现在是转性了？还是……”
仔细的沉思了好一会儿，段天衍阴恻恻的问，“韩家是真的消失了吗？”
这原本是个肯定的答案，但是这会儿，所有人却都沉默了。
“说话？一个个都哑巴了吗？”
段天衍看着这些人，抬手指了指刚才说话的那个掌柜，“你来说，韩家是不是真的消失了？”
那人很是战战兢兢，但也如实的说，“在京城的商行里，是找不到韩家的痕迹了，但是这次的事情，就是联合针对我们段家的事情，那个带头人的身份却是怎么也查不到，有人说，他是韩家人？”
“韩家人？人呢？”段天衍立刻问。
那人说，“从身份曝光开始，那人就不见了！”
“不见了？这么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掌柜的不说话，段天衍大怒，“去给我找，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但掌柜的还是不动，段天衍皱眉，“怎么不动？干什么？”
那掌柜犹豫着开口，“主子，我们已经没人了！”
“什么？”
“我们的人，已经都被带走了，铺子也都被查封的差不多了！刚才您问还能支撑多久，其实我们现在就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段天衍皱眉。
“掌柜的，我们的段家真的完了。”
听到这话，段天衍一脚将人踹了出去，怒道，“你胡说什么？”
那掌柜的低着头，“真的完了，外面的店铺都被查封了，我们银钱也被扣住了，甚至我们的人都被抓走了，这样的情况，我们做不了什么了。”
“被所有的商号联合打压，怎么还有可能？”
“那你们是干什么的？我给你的人，你们的银钱，你们之前为什么不花出去，想要中饱私囊吗？”
掌柜的，“不是不花出去，而是花不出去！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和我们段家合作，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知道店铺是段家的，反正但凡是我们的商铺，都接不到一单的生意。”
“这也就算了，我们总是耗得起的，但是官府的查封的，各种罪名的扣下来，我们就真的没办法了！完了！真的完了！”
不光是一家店铺，所有的店铺都是这样，段家真的连翻身余地都没有了。
这一点没人比段天衍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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