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还矜持了一下:“倒也不用每日,你会很辛苦,只要在你闲暇的时候想起我,就来看看我,这样就足够了。”
好一步以退为进!莳白榆更加不忍心了,大声地宣布他要每日都来这玄鎏峰。
容渊慢慢地勾了勾嘴角。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偷家的谢裴宴还深陷在丹田重塑的痛苦之中。
谢裴宴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衣衫早被浸湿。他的双拳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丹田处传来的剧痛,如同千刀万剐,让他的意识几乎要被撕裂。
体内的真气如同沸腾的岩浆,四处冲撞,试图找到一条出路。但丹田已毁,真气无处安放,只能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冲击都如同利刃切割着他的经脉。
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猛烈。
谢裴宴的经脉仿佛被无数根烧红的铁针刺穿,痛得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他知道,一旦失去意识,就意味着前功尽弃,甚至可能丧命。
谢裴宴强忍着剧痛,开始自动调动起体内乱窜的真气,试图在丹田处形成一个微小的旋涡。
这个过程异常艰难,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在用针线缝合自己破碎的伤口。
谢裴宴意识逐渐有些模糊,他喘了一口气,隐隐约约间好像听到了莳白榆的声音,他猛地清醒过来,重重地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浓重的铁锈味在他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但他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再次尝试在丹田中汇聚真气。
再次尝试——失败。
再次尝试——失败。
…………
终于,在无数次的失败后,丹田处的真气开始缓缓旋转,形成一个微弱的旋涡。
谢裴宴舔了舔干涸到裂开的嘴唇,继续引导着真气,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个新生的丹田。
随着时间的推移,旋涡逐渐稳定,在不需要他的调动下,真气也能有序地流动。
当第一缕晨光破晓,谢裴宴缓缓睁开了眼睛。
丹田,重塑成功了。
他有些失力地仰倒在地上,冰凉的玉砖传来一阵阵的寒意,手指几乎动都动不了。
谢裴宴闭上眼睛,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等他再次睁眼时,他看到了好几张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
“醒了醒了!”
“小声点,别吓到他!”
谢裴宴躺在地上,有些发愣地扫视了周围一圈。
莳白榆,楚凌霄,楚秧央,归元,灵微……
几乎与他相熟的人都聚在了这个房间里,围在了他的身边。
甚至向来喜静不喜多人的容渊也站在一旁,扫了他一眼。
莳白榆探出个脑袋来,与有些发愣的谢裴宴对上视线,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来:“欢迎回来呀,谢裴宴。”
楚秧央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但也跟着学舌:“欢迎回来呀,谢裴宴。”
楚凌霄和几位长老对视了一眼,眼中都带着笑意,纷纷说道:
“欢迎回来。”
“欢迎回来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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