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蓁月说得好像自己还有什么底牌,自信心十足:“你们都不知道你们招惹到了谁?主人想要了你们的命,你们就只能乖乖受……啊!”
她话还没说完,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炸得她都耳鸣了一瞬,瞪大眼睛后退了一步。
莳白榆甩了甩有些隐隐作痛的手,隐隐的金光覆盖在他的手上。
他看了一眼控制不住脸上惊恐的表情的宋蓁月,鼓了鼓脸颊,嘟囔着:“乌龟壳子还真硬……”
宋蓁月虽有自信他们打不破护着她的屏障,但也被莳白榆这一下给吓得够呛。
“你!”宋蓁月脸色难看了一瞬,毕竟莳白榆那一下是真的吓人,她非常惜命地,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屏障,见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别白费力气了!”
底下的妖兽都退的七七八八,宋蓁月冷笑连连,不慌不忙地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只听“刺啦”一声,她将符纸撕开:“妖兽只是给你们的开胃小菜罢了,别嚣张得太早。”
符纸被撕毁的瞬间,宋蓁月的上空便出现了两个黑洞,缓缓旋转着。
黑洞的边缘扭曲着周遭的光线,将周围的一切都拉扯得变形,空气里一股刺鼻的腥味一下就弥漫开来,好似千万种腐物混合。
臭到没边了。
莳白榆被呛了一下,感觉眼泪都要被熏出来了,火速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功能。
从黑洞中率先踏出来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周身魔气翻腾,浓稠如墨,面容扭曲。
是真的扭曲,除了耳朵和左眼,剩下的面部器官都不在自己应该在的地方。
莳白榆非常礼貌地移开了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身旁的谢裴宴。
很好,帅帅的,很安心。
谢裴宴被莳白榆不加掩饰的炙热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抿了抿唇。
实在是莳白榆太好看懂,心里想的什么全都写脸上了,谢裴宴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些什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任他看了。
罢了,孩子爱看就让他看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俞佟笙老是在他耳边念叨。
好像是什么……丈夫的容貌,妻子的荣耀?
莳白榆乐意看他就看吧,看他总好过看别人。
和莳白榆搭上边内心戏就格外多的谢裴宴如是想道。
那大魔修扫视了一眼底下的情况,看向宋蓁月,喉咙里像有拖拉机一样,傲慢地说道:“也不知道主人看上你什么了,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废物一个。”
宋蓁月脸色难看极了:“少废话!反正主人给了我这个权力,你个没脑子的也羡慕不来!主人说了,你们都得听我的安排!”
“哼,区区蝼蚁,就凭你也敢对老子指手画脚,老子现在就在这里捏死你,权力不就到老子手上了吗?”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闪电一下就劈到了宋蓁月的屏障上,发出一声巨响。
宋蓁月不由自主发出尖锐爆鸣。
莳白榆看着莫名内讧的两人,歪了歪脑袋。
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们吵归吵,闹归闹,一点也不耽误谢裴宴他们动手。
谢裴宴提着赤霄剑,飞身劈向宋蓁月,而晏鹤鸣也在一瞬间,闪现到那大魔修面前,无比精确地看向他的脖子。
魔修瞬间拎起手中的流星锤,抬手挡住,嘴里骂骂咧咧:“没想到你们正道人也能做出来偷袭这档子阴事来!我呸,真不要脸!”
莳白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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