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栀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抿唇，秦屹牵着少年走了。
“我问了秦哥好久，他都不说到底是为什么，学长你知道吗？”李川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满眼好奇。
一代传奇人物就这么不声不响的退伍了，简直是军部一大谜团。
学长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学长顿住，深深看了李川一眼，“有一条人命。”
李川瞳孔猛地睁大，他想过各种原因从没想过这个可能，“人命？什么人命？执行任务的时候误杀了群众？！还是？”
学长摇摇头，“我也是道听途说，真相比我们想象中的复杂，只知道从那以后秦屹直接提交了退伍申请，上层也很快批准了。
秦屹年纪轻轻坐到那个位置，任务完成优异，高层怎么会这么快放人。”
学长叹了一口气，之后两人便是长久的沉默。
回到修车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秦屹从餐馆打包了两个菜，一个蒜香鸡翅一个红烧排骨，又自己炒了个蚝油生菜，晚餐算是完成了。
秦栀栀下午一直在运动，晚上吃的比平常多。秦屹想了想去李川那买了两瓶益生菌饮料，帮秦栀栀助消化。
刚把饮料插好吸管，递到少年嘴里，手机铃声响了。
秦屹抬眼去看，接通了电话。
电话对面是一个女声，声音柔美，“秦屹？”
秦屹低低应了声，将吸管碰上少年的唇瓣，少年双手去接，在秦屹没注意到的地方悄悄竖起了耳朵。
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女人给秦屹打电话。
而且秦屹似乎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少年暗戳戳的想，不由得有些吃味。
秦屹没有刻意避着秦栀栀，直接挨着秦栀栀坐下了，电话那头还在讲话，“你最近还好吗？情绪怎么样？我很担心你。”
秦屹下意识想找烟，又看到身旁的秦栀栀，硬生生压制住了，“还好，就那样。”
秦栀栀手中的饮料被捏有些扁，这个女生是秦屹的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么对话。
“你总是这么说，三年了，你都不愿意回京市吗？秦屹。”女声有些压抑，强忍着和气对秦屹再次开口，“爷爷很想你，这周有空回来一趟。”
对面的女生挂断电话了，秦屹收回手机，看到一脸担忧的秦栀栀，不由得伸出手捏捏少年的脸颊，“怎么了？忧心忡忡的。”
秦栀栀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摇了摇头。
少年睫毛微抬，又一次对上秦屹的黑眸。似乎在无声的说话，眸中还衬着浅浅的委屈，看起来有些可怜。
秦屹轻舔腮帮上的软肉，这个时候的秦栀栀看起来很可口。
秦栀栀拿起桌上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按动，随即抬起手机递给秦屹看，手指还在隐约颤抖。
室内栀子花的香气浅浅浮现，电视机播放着无意的广告。秦屹看清了这行字。
‘打电话的人是你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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