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仪看到是她,眼睛一下瞪大了,而安漫也瞬间屏住了呼吸。
这实在是猝不及防。
两个人有十多秒的对望,都没说话。
还是谢心仪勾起唇角,率先打破了沉默。
“安漫,你是来找我未婚夫谈业务吗?”
听到谢心仪这么问,安漫心里虽然咯噔了一下,但还是面色没怎么变动。
“不是,江总生病了,我给他送感冒药。”
这是事实,至于信不信那是谢心仪的事。
谢心仪踩着精细的高跟鞋,身上是剪裁合身的小香套装,她在安漫面前来回踱步,那冰冷的目光,像蛇在吐着信子,来回在她身上打量。
“你是他什么人,送药这种事需要你做,而不是我这个准江太太?”
安漫平静的跟她的视线交汇,声音也不卑不亢:“这你应该问江总不是吗?”
安漫深刻体会到一味忍让是没有用的,别人并不会因为你的忍让对你高抬贵手,相反,就是因为知道你会忍,才会一味践踏到你头上。
果然,谢心仪本来自以为占据上风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
她的目光越发骇人,像是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怒火。
但下一秒,她突然又笑了,温风细雨般的脸上,露出了跟刚才截然相反的表情。
“那真是辛苦你了安助理,不仅要为我鞍前马后,连我老公都要照顾到,真不愧是我最贴心的忠仆。”
她笑意盈盈的,却用这种方式给安漫羞辱。
若换做之前,安漫肯定内心触动,但现在她早已经摒弃了自己那点自尊心。
忠仆就忠仆,忠狗都无所谓,她对谢心仪这个人说的任何话都不会放在心上。
“谢总说得对,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安漫眨着清澈透明的眼睛看着她,对于她的话,丝毫不放在心上。
谢心仪面色不动,只是再伪装,她骨子里的好强还是透过眼神溢出来。
她心底气疯了!
而安漫却头也没回的走向了电梯,什么也没说,光她大摇大摆的从江随的房间走出来,就是在往她脸上扇耳光。
平时江随不在,她根本进不来的屋子,现在因为安漫离开,门都没关,她直接冲了进去!
她满脸的怒不可遏,把钟点工阿姨吓了一大跳。
谢心仪像个失去理智的孔雀,直接朝着江随的卧室冲去。
她想看看,这个贱人是怎样躺在江随身边的。
只是推开江随也没锁的卧室,看到的是充满女性色彩气息的大衣柜,还有那张床,都是纯白色。
她一路往里走,衣柜布置得很梦幻,透明的亚克力柜子里,能看到上面摆满了各种大牌包包,还都是限量款,有的款,是她想买都买不到的。
再看下面一排,都是各种奢侈的衣裙,全部摆放得整整齐齐。
最下面是贴身的真丝睡衣裙,还有各种精致的蕾丝贴身款内衣裤。
衣柜里散发着一种体温的香气,不是香水味,是属于女人的香气。
谢心仪气得浑身发颤。
这何止是江随的卧室,更是安漫的卧室!
江随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以安漫为重心,将她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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