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想查到云家背后之人时,发现了长南州旱灾的事,随后是旱灾被隐瞒有人为的迹象,且跟云家有一定的关系。
理清楚了这些线索,她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念头来,云家是棋子,又牵扯到长南州的知府和旱灾,那就表示跟大权有关?
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齐穆川。
齐穆川似乎是并不意外:“在发生了这一系列事后,我便猜测可能跟大权有关。”
“如若幕后黑手没有足够的地位和权力,是绝对办不到这么多事的。”
江上歌有些烦躁,语气有点儿冲,“齐穆川,咱俩还是赶紧和离吧。”
“我想,只要我和离了,那这些事就不太会牵扯到我身上了。”
她真的不耐烦处理这些事,只想着能过舒舒服服的日子。
齐穆川十分清楚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和离,心里再是有点儿不爽,也无法真阻止她,便提了一个条件。
“你想要和离,也不是不行,除非你治好安安。”
停顿一下,他又道,“只要你能治好安安,并保证他没有任何后遗症,我便答应与你和离,连皇上也会同意,如何?”
江上歌的眼神蹭得亮了起来,连语气都激动了几分,“你说的,可是真的?”
齐穆川神情无比郑重,语气坚定如铁,“我说的,自然是真的。”
他的这个条件,要想完成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因为皇上不会轻易让安安好起来的。
江上歌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像一只机灵的小狐狸,她哼哼两声,“口说无凭,咱们去立字据!”
说完,她便像一阵风似的,拉着齐穆川进屋。
齐穆川的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酸痛,如潮水般不停地翻滚,并汹涌地冲到了他的咽喉处。
他的眸光掠过江上歌拉着他的那只手,扯了下唇角。
江上歌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异常。
在进了屋里后,她便松开了齐穆川,而后找来了纸笔。
她坐在椅子里,专注地在纸上写着,时不时念叨两句:“这一条要加上,可千万不能让齐穆川钻空子……”
齐穆川坐在她身旁的椅子里,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她,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光从这一点便能看出,江上歌有多盼着和离,多盼着离开他。
明明当初,是她用尽手段嫁给他的啊。
江上歌一点儿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就在她写得正专注时,忽然听到了立信微快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云家刚进宫了!”
江上歌和齐穆川一听这话,齐刷刷地抬头看向走进来的立信,他们的目光像两把利剑,直直地射向立信。
“怎么回事?”江上歌放下毛笔,脸色微沉,“云家在这个时候进宫做什么?”
立信先是行了一礼,才缓缓的道来,“具体的,奴才还没打听到,只知道云家是带着一箱子东西进宫的。”
“暂时,宫里还没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江上歌的声音肃然而冷冽,像一阵刺骨的寒风,“不对劲,云家在这个时候带着东西进宫太不对劲了。”
“是很不对劲。”齐穆川卷指轻敲着椅子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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