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还真奇怪,吃饭的时候一口肉不吃,等别人吃过了,她又偷偷摸摸吃,不觉得这种行为很不好吗。
“你要是吃,就正大光明地吃。”沈琛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他突然说话,姜念念一激灵,他不会以为自己在偷吃吧,真是误会,她在控制体重,中午米饭都没吃,就吃了几口老掉牙的笋片。
她这个人,没别的优点,最大的优点是说到做到,说要少吃就不会多吃一口。
所以,她怎么可能偷吃,沈琛这是在对她极大地侮辱。
“你误会了,我是在清理盘子。”她才不会说自己把笋片的倒掉了。
沈琛看着陶碗,想起来之前装的是老笋,可现在是空的,看来,是她把笋给倒了。
这个人真是奇怪,跟她说这笋老不能吃,是她自己坚持说笋老有嚼劲,好吃,这怎么又偷偷摸摸把笋给倒了,让人难以捉摸。
沈琛望着她,静静地,一言不发,姜念念做贼心虚,把碗放进锅里,漫不经心地说:“把碗给刷了。”
每次吃完饭,碗筷都是放在锅里,就着锅底的余温,正好热着锅里的水,用热水洗碗,比用洗洁精洗得更干净。
沈琛也无意于拆穿她,只要她不做伤害家人的事情,他都可以视而不见。
姜念念去看了沈珈,摸了摸头和身上,已经不热了,还好,要是迟迟不退热,就真的要请大夫看病抓药了。
看病要钱是小事,让一个三岁多的孩子吃苦药才是大事。
这几天喂沈巍药汤,她会尝尝温度,不尝不要紧,一尝要人命,这人不被病死,也会被药苦死。
家里一点甜嘴的东西也没有,她牢牢记着去镇上的时候要买些糖回来,等到铺子一问,才知道一包糖要五十文,贵得离谱,她犹豫了一会,咬咬牙,只买了一包,和手心一般大。
就这样贵地糖,纯度不高,还是红糖,吃惯了精致糖果的人,是绝对不会看一眼的。
可沈珈看着她手里的糖,却是两眼放光。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冰糖葫芦上的连个糖块都没有,只看到一点点糖浆的,稀稀拉拉的,这糖价格如此高,要是把糖裹满,那一个糖葫芦岂不是要几十文。
姜念念给沈巍喂了药,又用温水冲了一点红糖,给他甜甜嘴。
“好喝吗?”姜念念笑着问。
“好喝吧,这一碗就是五文钱,能不好喝吗。”她调侃道。
姜念念怕糖水洒了,浪费,喂得特别慢。
“你可要仔细点喝,不能浪费。”
看着糖水一滴未扫,姜念念很满意,“我看你是真的要好了,喝东西不会往外洒了。”
比之前那可是一大进步,三天前,喂药是要漏掉半碗的。
“挺好的,你能好起来,我们全家都高兴。”姜念念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脸上充满希望。
沈巍好,她就好,她渴望自由。
就算不能游历山川大河,至少能在附近的郡县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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