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骷髅急速回缩到尸体正前方,眨眼间便与尸体融合,再看不到阴魂形成的重影。
我撕开胸前的衣服,胸口的皮肤出现五个乌黑的小孔。虽然不见流血,却是钻心的疼痛,好像有几根烧红的铁棍慢慢刺入皮肉。
路丰走到我面前,一脸急切看着我的伤口,“你怎么样?”
我痛得呲牙裂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时堂屋外面传来“哐当”一声,听动静好像是铜锣掉到地上。路丰正想开口骂人,还没发出声音,那老头的尸体“噗”地向后栽倒。
空气里蓦然出现皮肉烧焦的气味,我低头一看,胸口上的五个小孔正往外冒着蓝烟,伤口内部的灼烧感也越发强烈。
路丰急得直跺脚,不停地问我“怎么办”。
我已经不知所措,忍不住痛哼了两声,忽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林顺”。
睁开眼睛看到路丰坐在地上,一脸惊喜地看着我,“你终于醒来了。”
我看了看四周,我们还在半夜进来的那间堂屋里。那个老头的尸体不见了,靠近里屋房门的地面上,多了一滩半干的黄色汁液。
堂屋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臭味,大门依然关着,也不知道天亮了没有。
路丰拍了拍我的脸,关心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我这才想起来查看自己的伤势,不看还好,这一看直接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那五个小孔已经变成了五个血窟窿,每个伤口的面积都比受伤时扩大了一倍,鲜红的血肉沿着伤口向外翻开。
还好伤口没有流血,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灼烧感也感觉不到了。
但伤口还是很痛,身体也觉得有点虚弱。
我指着地上那滩半干的黄色汁液问道:“丰哥,那具尸体呢?”
路丰表情纠结地说道:“你一晕倒,那具尸体就从手腕处开始迅速溃烂,连皮带骨头化成一滩黄水,尸体身上的衣服又被黄水腐蚀得干干净净。”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当时只是用手掌斩向阴魂手腕,并未触碰到老头的肉身。
这老头的尸体,怎么会从手腕开始溃烂。
路丰盯着我的伤口,仍有些纠结的表情中隐隐透着几分欣喜。
“你可吓死我了,你晕倒的时候伤口冒出几股蓝烟,我还以为你要自燃。没想到冒了一阵蓝烟,你伤口上的乌黑色就慢慢减退,变成了鲜红色。”
“我晕倒前听到一声锣响,那是怎么回事?”
“这门打不开,我也出不去,鬼知道怎么回事。”路丰从地上拿起我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六点半,天应该亮了吧。”
我居然晕过去四五个小时,路丰一个人守在这,眼睁睁看着老头的尸体化成黄水,也真难为他了。
“丰哥,我想问你件事。”
“什么?”
“你好像能够预知,半夜会不会有尸体要送去殡仪馆,是吗?”
“预知个屁!夜班的时间虽然是下午六点半到早上八点,但只要过了凌晨一点,我都不会出车。夜班接线员就算接到电话,也会把事情推到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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