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刚上位的阉人如何能有多大的势力?
他们从不去想,也不愿意接受到手的富贵要发生变故。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再一个阉人如何能爬到他们的头上,强烈的嫉妒心使得他们眼睛蒙上了厚厚好帐布。
再也看清不了分毫。
人群里不乏清醒之人,很快江卓走了之后,他们议论开了。
“你刚才做什么?”同伴生气质问他。
“不可理喻。”另一个人看了他许久,最后吐出去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才是。”那人趾高气扬怒喊一声,企图叫回同伴。
另一个人还是提着人走了,再也没回过头。
……
外头飘着雪,寒冷刺骨,被窝里的人格外困乏,秋书语呢喃翻了身,又滚入温暖的怀抱。
司邑尘紧紧挨着她,把被子掩实了,不漏一点风。
时光飞逝,不消片刻,天亮了,晨光划破天际,将暗夜撕扯而下,白雪倒是停了。
树木上结了厚厚白霜,寒风凛冽,像是零零碎碎的刀片,刮得人生疼,才出了门,又连忙满脸是伤地回来。
“咣当”门上的尘土应声而下,又“吱呀吱呀”地倒下。
这下,屋子里唯一的暖意也没了。
“他娘的,都是什么事,才下雪没多久又来了。”中年男人骂骂咧咧,踢得门口竖着摆放的农具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
他身后的妻子儿女抱作一团,大气也不敢出。
“啊!”其中一个斧头重重地砸在脚面。
人更气了!
妻子儿女更怕了,小孩儿都缩进破烂的桌子底下。
“狗日的老皇帝,做什么孽了,让我们这些老泥腿跟着他遭了两次大罪……”
他骂得畅快淋漓,好不痛快。
“快别说了,小心,别被人告了,孩子可怎么办?”妻子急急地跑过去,想捂住他的嘴。
手没到嘴边,男人愤怒一挥手,女人腰腹砸到桌子,嘴角溢出一滴血。
“娘,娘……”稚子呼喊着母亲。
汉子才回过神,一看顿时慌了,连忙跑过去,撕心裂肺地哭:“孩子他娘,我不是你。”
“不怪你,是我自己没命了。”
这一刻,他心里爆发出强烈的悔意和恨意。
……
民间有流言。
皇帝犯了众怒,降下天罚,第一次有皇子中的真龙天子为他挡灾,谁知皇帝还不知收敛,更加肆意妄为,致使老天再次降下天罚。
这下老百姓也跟着他遭罪。
传说有一个村子的大汉,因此死了妻子,全村人揭竿而起,上了山,公然挑衅皇帝。
皇帝勃然大怒,势必要灭了他们。
“主子,我们要不要动作?”
姜十一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恭敬地等着上座的人的回应。
“不着急,你先回莲花村。”
上坐的人眼里映着薄凉与狠厉,让姜十一心神恍惚。
主子又回到以前的模样,比颓废之前更加的薄凉,又带了几分精气神,像是已经找回了自己的东西。
”是,多谢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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