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邑尘望向远处,思绪万千。
“是有县衙的,不过城主府一家独大。先帝在位时微服出巡,有一位游民救了先帝性命,他说想要城主之位,世袭罔替。”
司邑尘徐徐讲着,不咸不淡,又显然对此嗤之以鼻。
再如何,也不能几乎给了一座城,让一人独大,是辱国的!
“先帝同意了?为了报恩抛弃自己的子民?”少女义愤填膺,想法倒是与他不谋而合。
“嗯。”司邑尘颔首道,放任一个游民凌驾在官府之上,结果可想而知。
“你们每一个人都很坏!”秋书语不禁想到这次出来,每一个人看起来都不友善,突然好像回去,至少现代社会还是好人多一点。
倏地,看见桌上的酒壶很熟悉,想也没想,抄起一下子灌了个彻底。
迷醉地盯着桌上这瓶几乎和穿越时喝醉的那瓶酒长得一模一样,再喝一次,会不会就回去了?
仅仅两盏,她就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司邑尘把人圈在怀里,秋书语轻颤着埋入他的肘弯,瞧不清脸,只有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在黑发映衬下格外惹人注目。
感到肘弯处湿润,是哭了吗?是在怀念异世的生活?
司邑尘轻抚着她的脊背,柔声细语抚慰着,只是那双幽深的眼,更恐怖和骇人。
眨眼间,回到了客栈。
少女在厚重的床幔里,沉沉地睡去了。
司邑尘坐在主位,下首跪着一个全身黑的人。
他指腹摩挲着指腹,轻微地带出了些红痕,“既然,皇帝不管,那我们就让他易主。”
司邑尘是一点耐心也没有了。
“是。”黑衣人没有一刻停顿,领命飞身而出。
床幔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司邑尘的心怦怦跳,脚步轻轻地凑近粗糙的床幔,倏地一段小尾巴“刷”地溜出来。
几乎眨眼间,霸道的圈住男人的腰身。
司邑尘垂眸,眼底不再清明,像是蕴着火,要把眼前的一切灼烧了一般。
一扯一拉,男人就躺在床上,他的卿卿在上方,全身的衣物不见了,水蛇腰迷了眼。
司邑尘声音暗哑低沉,“卿卿不可以。”
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乌发红唇,柳夭桃艳,就在近处,将离未离,撩拨他的心弦。
蛇尾更加的放肆,樱桃红唇,忽然冒出又细又长的信子,一下,又一下湿润他的脸庞。
她诱惑地伸出玉藕一般的双臂,环上司邑尘的脖颈上,微微低头吻在了那火热的唇上。
司邑尘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细腰,然后吻着她。
破烂的窗户被吹下,“咣当”一声脆响。
司邑尘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浑身像被水捞出来一样,用棉被紧紧裹住人儿。
人儿不愿意,一直挣扎,直到蛇尾环住男人的脖颈才停止不动。
司邑尘紧紧吸了一口气,喉结滚了滚,嘴里尝着有浅淡的雄黄味。
是雄黄酒!
脑袋突然昏沉,眼前模糊一片。
司邑尘摇摇脑袋,眯起眼怒道:“可恶,还有毒,那个酒楼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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