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余嫣嫣还是得到皇帝的喜爱,成功混了美人之位,每天的任务就是陪着皇帝花天酒地,好不快乐。
日子过得逍遥似神仙,彼时余嫣嫣发挥高超的技术,让永孝帝舒缓了不少。
即使他发现了余嫣嫣的伪装,也丝毫不在意,如此尤物千年难得。
忽然,皇帝往远处看了一眼,手往外一推,余嫣嫣从帝王的怀抱里滚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正摆起脸色,抬头看见帝王那神情窗户纸似的煞白。
余嫣嫣恐惧之下,下意识收起表情,匍匐在地上,不再敢出一丁点声音。
高位上的皇帝,难耐的曲起手指,没有理由动手了,翻涌的气血冲向脑仁。
“退下。”永孝帝控制住了,无力挥手让人退下。
江卓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吓得不行,赶紧带着人消失一干二净。
空旷的大殿里连呼吸声都一清二楚,永孝帝调整好呼吸,望向无人处,轻轻地问:“是真的吗?”
“是,只有秦王殿下是陛下的。”黑暗中有一颗全身都湿黑的男人从阴暗处走人出来,双眸没有任何情绪。
“可是她为什么对自己的孩子如此狠心,男子狠心也就罢了,她是生他的母亲。”
对面的黑衣人没有任何情绪,依旧跪在地上不动。
见他如此表情,皇帝提着的心似乎放下不少,一个人开始絮叨。
“如果不是当时她太过狠心,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就指正的秦王,朕何至于不调查就匆匆给他治了罪,也许现在我们父子还有话说的。”
皇帝很气愤,牙齿都咬断了,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重新调查,明明都有了答案。
黑衣死士跪下了。
皇帝没有察觉到,依旧自顾自地说着,“其实也不怪她,都怪朕的父皇,那么的喜欢司邑尘,一点也不把朕看在眼里,他更是说要下遗诏让朕的儿子,他的孙子继承皇位,越过了我这个皇帝,何其可悲!何其可悲!”
永孝帝再次将伤疤揭开,仍旧痛得无法呼吸,心脏处有万千蚂蚁在爬,一切的一切到头来都是笑话。
“还有那些老臣打着为朕好的旗号,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可是没有一件是朕自己喜欢的,满朝的文武最后都是在为自己。”
黑衣人抿了抿嘴角,“陛下还是有好的臣子的。”
“好的?朕不在乎了,如今已成了这副局面,说什么都晚了。”
永孝帝瞧着龙案上的文房四宝,不假思索地写下了遗诏。末了,还想再加什么,他又突然放下笔,把遗诏一卷,丢给黑衣人。
“朕去后,亲王继承皇位……他……毕竟是朕唯一的孩子。”
说来说去还是怪司邑尘,可他是自己唯一的后辈,如果灭了他,皇家一脉就断在自己的手里,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他对自己这个优秀的儿子,感情很复杂,既希望他亲近自己,又不希望他亲近自己,都怪他太优秀挡了自己的路。
如果是个平庸之辈就好了也不至于惹出这许多祸事。
“是。”黑衣人跪在地上,受了遗召。
“给朕好好说说皇后干的好事?”皇帝听了冷笑不止,非要再扯一次伤疤,“朕的其他皇子是如何出生的?”
黑衣人微怔,还是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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