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先把这个戴上,眼睛太妖。”司邑尘动作很快,几乎是眨眼间已经放到她的眼睛里。
余嫣嫣没有任何感觉,眨了眨眼,没有任何不适,也就没当回事。
摆出娇滴滴的声音,“王爷,且等着妾身。”
“好,半个时辰,王府正院,记住不要妖艳。”司邑尘不悦警告道。
“是,谨遵王~爷的吩咐。”余嫣嫣福了福身。
做好这一切,司邑尘在回主院的时候,被江卓拦住了去路。
“参见王爷,奴才有一事不明了,烦请王爷告知一二。”江卓卑躬屈膝,直挺挺跪在地上,绷直了上半身,睁大的眼睛满是恳求。
司邑尘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没有说话。
“王爷,如果能告知一二,江卓以后任您差遣。”江卓说这话的时候带上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他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你是如何知道的?”
“有次陛下醉酒说,长公主沽名钓誉,和先皇一样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其实他们私底下是一样的。奴才当时已经退出正殿,没成想突然听到陛下说,长公主曾经害了一家手无寸铁的江姓商人。”
江卓停了一瞬,似乎对自己查到的事还是不可置信,他强撑地继续说:“我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大惊之下去查了,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是不是她?“
江卓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他年少时也是受过长公主恩惠的。自小收留他的善堂是长公主筹办的,虽说长公主许多年只出现过一次,可自己几乎是在她的恩惠下长大。
到如今发现全都是笑话!
司邑尘望着他痛苦的表情,刹那间竟然有些同病相怜,这时候优柔寡断是大忌,弄不好被敌人连人皮带肉都吃光。
“你以为呢?”司邑尘反问道。
江卓说不出话,事实的答案他早已经知道,只是他不愿意去接受,何其可悲,自己的一生就想个笑话一般被人摆弄,家族的血脉到他这断了!
他痛苦不堪,紧紧咬着牙关道:“你们皇家人竟是如此的无情,随意玩弄践踏人的一生啊!”
面对他的怒怼与指责,司邑尘没有多大的表情,“确实很坏,不过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江卓可不信,眼中的恨意布满双眸。
“你待在皇帝的身边也不久,相信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我是不是他的儿子还两说。”
江卓瞳孔微缩,“你就不怕我传出去?”
“不怕,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你什么意思?”江卓有些不信,难道还有什么内情是他不知道的?
司邑尘嘲讽一笑,“你以为为什么他们是好兄妹?”
当丑闻被揭开,不仅受害者不信,连加害者自己都不信,她夜以继日模仿自己高尚的一面,早就催眠自己把自己做过的事情想成别人做的。
长公主在公主府生着闷气,她还在等着侄子来向她请罪,可接连几日过去,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
司月欣面上的怒火再也崩不住了,径年的付出付诸东流,“计姑姑,他如今在做什么?”
计姑姑这些年安逸惯了,忘记了曾经地狱般的日子,猛然间对上长公主的表情,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话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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