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朝另外还买了鱼、虾、蟹和蔬菜回来,放在火上一起烤,自给自足的同时,满心舒畅。
沈青檀回来的稍微晚了些,东西烤好了不少,还没坐下,烤牡蛎就送到了嘴边,接连吃了四五个,沈青檀才缓过来,辣的嘴巴微肿泛红,余光瞅见许蝉偷笑的眼神,才意识到她的小心机,明知他不怎么能吃辣,还一个劲的全送到他嘴边。
吃完后沈青檀直灌水,稍微填饱肚子,很快就加入了烤制中。
边烤边吃边玩,再来点小酒,这滋味,真的不要太快活。
自来到儋州,这种氛围真的挺少的,一行人心里都觉得有些唏嘘,不知不觉间小酒喝的有些多了,一个个的都有些微醺。
许蝉喝酒上脸,没喝几杯脸就红通通的,跟樱桃似的,咬上一口,又软又嫩,汁水四溢,勾的沈青檀是心直痒痒。
吃到后头,大家伙对烧烤都没了兴致,躺在椅子上数星星,比赛谁数的最多,看起来幼稚是幼稚,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春朝、夏雯和秋晚收拾残局,沈青檀也带着许蝉回了主院,许蝉喝多了酒,脑子有些昏沉,勾着沈青檀的脖子久久不放,时而咬上一口,轻轻研磨,沈青檀原本还忍着,在她再次凑过来后,扑了上去。
烛光熄灭,外头海风习习,凉意弥漫,压不住满堂春色。
日上三竿,许蝉悠悠转醒,全身酸疼,明显被折腾的不轻,想到昨晚,许蝉脸颊泛红,撑起了身,穿好衣衫出了屋,发现院子里摆满了东西,海鲜应季水果鸡鸭鱼肉,摆了满满一院子。
许蝉看的是目瞪口呆,经过春朝的解释后,才知道这是百姓们因河道溃口送来的谢礼。
“这是早上开门后百姓们一股脑的冲进来放下的,来的快去的也快,根本分不清这些东西谁是谁的。”春朝也很难办,毕竟沈青檀现在是县令,收取百姓东西真的不可取。
要是陆五陆六在还能分辨出一点,可河道溃口后,陆秩一行人都和官府的人一起去办事了,春朝也是有心无力。
“容易坏的先收起来,等大人回来后再定夺。”
“好。”
晌午,沈青檀回府邸吃饭,刚回来春朝便同他说了一大早发生的事,沈青檀便让活物给放了,因为儋州这边的鸡鸭都是放养,知道各回各家,至于其他东西,便收下,刚好能让忙活几个月的衙门里的人吃一顿好的。
于是,傍晚便出现了神奇的一幕,衙门的捕快们在官府门口烤吃的,吃一口大声道谢,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些食材是谁送的。
尤其是徐彪,喝了点小酒,吆喝着百姓一起来吃,有感兴趣的就直接被他拉着坐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到后头,百姓自备酒菜,和捕头们打成一片,就着醉意,把藏在心里的话都给说了出来,有笑有泪。
百姓说的畅快,捕头们也听得爽利,有时候男人们的感情就是这么简单,一通掏心窝子的话说下来,感情迅增,称兄道弟。
官府这边热闹,许蝉待在府邸,听着热闹声也开心的紧,儋州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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